第三部 十二 牛津、剑桥和罗恩格林（第1 / 2页）

“所罗门这个名字对你有什么意义？”

“盒子用防水布包住，丝毫未受损害，里头放了信件，信已经很破旧，如果能有专家——”

“所罗门先生，”派克威上校说，“你是从谁那儿听到这个名字的？”

“我记得以前看到过。住在乡下的婶婶也有一对。”

“四处闻闻，”派克威上校说，“对付这类案件只能这样做，”他用指甲敲着金属盒，“这个小盒子大概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一些我们很早就想知道的事：几十年前，到底谁在幕后操纵，做过多少肮脏的事情。”

“是的——是的——是的，有些也许相当有趣。”

“但他必定已经——”

“有三四个名字。还有牛津和剑桥的线索，以及住在村里的牛津和剑桥学生的故事——这没什么意思，因为所谓‘牛津’、‘剑桥’只是指陶制凳子罗恩格林而已。”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不管是谁，现在必定已经去世了，是不是？的确如此。不过，这盒子会告诉我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它是怎么发生的？背后的支持者和继承者又是哪些人？那以后活动是否仍在继续。这看来似乎并不重要，但其实可能有出乎意料的大人物牵涉在内。可能现在还有人跟这团体——最近不管什么都称为团体——有接触。团体成员可能被不同的人所取代，但他们仍然怀着同样的想法，仍然跟以前的成员一样喜欢暴力和邪恶，并跟外面的团体取得联系。其中有没问题的团体，但有问题的团体因为抱成团反而更难收拾。这是一种战术。过去的五十年到一百年使我们见多了这种事。它告诉我们，人数虽少，但紧密相连的暴力团体往往更加可怕，他们会亲自下手或唆使别人做任何事情。”

“我想你一定很了解诺里斯探长。”

汤米咳嗽了几声。

“很了解，因为我们什么都知道。他负责侦办这次的案子，这就不会有问题。要寻找那个跟踪、探查你们的人，地方警察也许更适合。贝尔斯福德，你最好暂时带夫人离开那儿，你看这样如何？”

“可能是去执行特别任务的吧。”他一边说一边吐出更多的烟。

“这根本不可能做到。”汤米说。

“是些名字吗？”

“可以问个问题吗？”

“那就麻烦你们了，”汤米说，“还有，我为你把我和塔彭丝记下的事项做成了一览表，都是我们注意到或别人告诉我们的事。”

“尽管问吧，”派克威说，“我们什么事都知道。但是未必肯回答，我要先提醒你这点。”

“这种事我们可以处理得很好。”

“第二天我被传到警察局，跟诺里斯探长见了面。我以前没见过他。我想他一定是新来的。”

“你是说她不会答应吗？”派克威上校说。

“那是应该的。”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服了你了，你似乎无所不知。塔彭丝这个人根本不听劝，她没受重伤，也没生病，而且现在——她觉得我们终于抓到了线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线索，也不知道要发现什么或该做什么。”

“遭到狙击后，”汤米说，“我自然在第一时间向警方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