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十二 牛津、剑桥和罗恩格林（第2 / 2页）

“不，是条曼彻斯特犬。”

“你来了啊，”派克威上校喷着烟说，“这样紧急地要你来，实在很抱歉。不过，我认为最好还是找你来谈谈。”

“哦，是黑色和褐色相间的家伙。不像杜宾犬那么大，但很守本分。”

“我记得阿尔伯特。是个红发的年轻人对吗？”

“你不是在套我的话吧？不错，那是我说的。我们是吃这行饭的。她是惊险逃脱的吧，我是说尊夫人。”

“很难说是年轻人了——”

派克威上校笑了。

“另一个呢？”

“诺里斯探长提过。”

“是种铁罐——不能说是铁罐，挂在罗恩格林里的是种比铁更好的金属罐子。淡蓝色的那只罗恩格林。是那只叫‘剑桥’的维多利亚时代陶制凳子。”

“原来如此，如果是诺里斯说的就错不了。这样说吧，你无法跟所罗门见面，老实说，他已经死了。”

“那当然不行——”

“哦，”汤米说，“我懂了。”

“因为你一向无所不知。”

“我的狗汉尼拔。”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

“不错——也许能派上用处。记得华兹博士写过一首赞美歌，开头是‘狗以吠叫咬人为乐，那是它们的本性。’——什么狗？是条狼狗吗？”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汤米说，“我和内人常常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我今天把东西带来了。在来看你之前，我们一直把它藏在装面粉的容器里，我不喜欢用邮寄。”

“你没有完全懂，”派克威上校说。“我们有时会借用他的名字。有可以借用的名字实在很方便。实际存在过的人物，死后仍受附近的人尊敬，这种人的名字最好用了。搬到‘月桂山庄’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我们希望这会带来一些好运。但我们不希望给你或夫人带来不幸。你们最好对存在的一切抱有怀疑的态度。”

“那就简单说说吧，有些我还没听说，”派克威上校说，“比如罗恩格林。格林－亨－罗。她的感觉真敏锐，决不会漏失关键所在。乍看似乎是无聊的问题，结果却不然。”

“在那儿我只相信两个人，”汤米说，“一个是阿尔伯特，他为我们工作很久了——”

“没那么惊险，但险些变得很严重。详情你已大致了解，要我再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