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胡安妮塔（第1 / 3页）

“我也不想这么说。我对他不太了解，不过……”他欲言又止。

“詹姆斯对这件事有一些想法，”阿尔塔芒勋爵说，“我希望他的猜测是错的——是的，但愿不是这样。这个大写字母J很奇怪。它代表的是什么——公正<a id="footnote-994-1-18-backlink" href="#footnote-994-1-18">[1]</a>？审判<a id="footnote-994-2-11-backlink" href="#footnote-994-2-11">[2]</a>？”

“是的，”阿尔塔芒勋爵说，“他身上确实有不少疑点，从一开始我们就怀疑过他。”

“目前还不确定。”

“亨利·霍舍姆怀疑过他？”

“是的，”鲁滨孙先生说，“我们不得不想，不是吗？还是说说你认为她是谁吧，詹姆斯。”

“不过，先生，我的猜测也许是错的。但是很多事情使我不得不这样想——”

“丽娜塔·柴科斯基女伯爵。”

“这么说，你知道胡安妮塔是谁了，是吗？”鲁滨孙先生说，“这倒是挺有意思的。”

“你为什么会选中她？”

“那胡安妮塔的那个J圈呢？”詹姆斯·克利克问道。

“他也许是其中一个。派克威上校也有可能，不过我不敢确定。我们一直在监视他的活动。他可能也知道，他可不傻。”

“是的，我们现在已经准确地知道了是谁在控制这些不同的组织——”

“又一个，”詹姆斯·克利克恶狠狠地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那么看好他们，那样信任他们，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事，还不停地说：‘如果说有什么人是我们真正信任的话，他就是——哦，麦克林，或者伯吉斯，或者菲尔比，或者类似的什么人。’可是现在——斯塔福德·奈伊。”

“杰尔用招待贵胄的美食款待西西拉，后来却将铁钉敲入他的头颅。朱迪丝杀死了荷罗孚尼，并且得到了家乡人民的称赞。是的，历史上有这样的例子。”

“因为她去过的那些地方，接触的那些人。有太多巧合了。她去过巴伐利亚，在那里见了老夏洛特。而且，她还带了斯塔福德·奈伊同行。我觉得这太明显了——”

“历史上有这样的例子可循。”阿尔塔芒勋爵赞成地说。

“你认为他们俩是同谋？”阿尔塔芒问。

“一个精心布置的杀手，”詹姆斯·克利克说，“在所有生物当中，雌性往往比雄性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