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戈德尔明郊外的房子（第3 / 6页）

“杜松子酒，谢谢。”

霍舍姆先生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但我是保安。说吧，玛丽·安。”

詹姆斯·克利克爵士说：“我去给你拿点儿喝的，奈伊，你喝什么？”

“你想这样？”

“你当时带的是什么？或许我不该问，有没有什么我永远都不该知道的事？”

“太多了，”斯塔福德·奈伊爵士应道，“或许你们应该先解释一下，然后我再来问问题。”

“有很多事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也有很多事你不该问。你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想应该可以给你答案。那只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如果我能得到允许的话。”

“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我是被绑架来的，”斯塔福德·奈伊说，“很时髦，我知道，是现在很新潮的做法。”

这几乎是斯塔福德·奈伊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笑容。她看看阿尔塔芒勋爵，又看看鲁滨孙先生。

“这很自然。”鲁滨孙先生说。

“也许，”她说，“是因为什么事情都要我来做，我就像个无所不能的女佣，被差来遣去，找东西，把东西从一个国家送到另一个国家，收拾残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去哪儿就去哪儿。”她又看看阿尔塔芒勋爵，“是不是，奈德叔叔？”

“他一向乐于被邀请，”女伯爵说，“至少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再一次看向阿尔塔芒勋爵。

詹姆斯·克利克把奈伊的酒拿来，放在鲁滨孙旁边的桌子上。斯塔福德·奈伊并不打算先开口。有那么一会儿，办公桌后面的那双黑眼睛隐去了忧郁，突然眨了一下。

“我相信你的判断，”阿尔塔芒勋爵说，“说吧！”

女伯爵微微摆了下头，表示不要。

“告诉他，让他过过瘾。”詹姆斯·克利克狂妄地说。

“一点儿不错，亲爱的，你就是玛丽·安，而且永远都是我们的玛丽·安。”

“好吧，我们先来陈述几个基本事实。你可能是被邀请或者被强迫到这里来的，如果是被强迫的，可能会让你有点儿怨言。”

“那次在机场你也带着东西吗？也是把某个重要的东西从一个国家带到另一个国家？”

“这样会简单些。”

“是的，有人知道了我带着那个东西。如果不是你帮我，如果你没有喝下那杯下了药的啤酒，如果你没有借给我那件颜色鲜艳的斗篷，真是太险了。有时候会发生意外。如果没有你，我就来不了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