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戈德尔明郊外的房子（第4 / 6页）

“这些就是我现在需要做的吗？去德国、巴伐利亚、奥地利、提洛尔——那些地方？”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斯塔福德爵士。”

“我们已经预定了两场演出的座位。”

阿尔塔芒勋爵转过头看着斯塔福德·奈伊。

“这个音乐节对我们的调查工作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她看着他，说道：“这都是您教我的，这是唯一的生活之道。”

“倒也没有，”丽娜塔说，“只是一种借道而过的掩护。表面上我们是去参加音乐节，实际上我们要到另一个地方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一句话，我当时带着一张出生证明。仅此而已，我不会再告诉你更多事情，你问也没用。”

“我们不常见面，一年有一两次吧。但是每次她都让我为之一振——那脆弱的身躯里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生命力。那些不屈不挠的维多利亚时期的人和那些爱德华时期的人，他们是有秘诀的。”

斯塔福德·奈伊看着这群人。

他接着说：

“好吧，我加入。很荣幸受到你们的邀请。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你冒险了，孩子，这太危险了！”

他看了看其他人。“有指示吗？我该怎么做？会有人告诉我吗？”

他们已经为丽娜塔在靠近壁炉和阿尔塔芒勋爵的地方摆了把椅子。她伸出一只手，他注意到那是左手。老人双手握住那只手，足足有一分钟才放开。他说：

“并非你想象的那样。这是一次探险，你要边走边学。就以你现在的身份去，你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你是一个音乐爱好者，一个官场失意的外交官。其他的，你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真是一群颇具代表性的人物，斯塔福德·奈伊环视一周，心想。

“对，就是她。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杰出人物，她有九十岁了吧？”

“你和我，”丽娜塔说，“明天离开这里，我们去欧洲。你也许在报上看到了或者已经知道了，在巴伐利亚将举办一个音乐节。这是个新的音乐节，这两年才开始办。它有个很棒的德国名字，叫做‘青年歌手会’，而且得到了几个国家政府的大力支持。它跟传统的音乐节和拜鲁特音乐节不同，有很多现代音乐——它为青年作曲家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虽然这个音乐节得到了一些人的赞赏，但也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被其他音乐节排挤。”

“玛蒂尔达姑婆。”斯塔福德·奈伊马上答道。

“是的，”斯塔福德·奈伊说，“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我们要去参加这个音乐节？”

“我可没教你怎么选人，在这方面你有一种天生的禀赋。”他看着斯塔福德·奈伊，说道，“我认识你的姑婆，或者是你的太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