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派克威的讲话（第1 / 2页）

“哦，这个啊。”派克威上校拍拍自己的肩膀，雪茄烟灰随之腾起，惹得乔治爵士咳嗽起来。

“亨利·霍舍姆会开他的大众来接我们。”

“是的，一位赖卡特博士，我想应该是位顶尖的科学家——”

“很好，”派克威上校说，“这事有点儿意思，是吧？”

“而且我听说还要派个博士过来。”他又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乔治爵士迟疑了一下。

这时电话铃响了，他接起来，然后把话筒交给了乔治爵士。

“一定很难受吧，”派克威上校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时候。”

“喂？”乔治爵士说，“喂？哦，是的，没错，我同意。我想——不——不——不是内政部。不，您是说私人的？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最好用——呃——”乔治爵士谨慎地打量着周围。

“我们得学着接受新的思想，”乔治·帕卡姆爵士说，“我觉得，我是说我希望——唉，这很难说——”

“我这儿不会被窃听的。”派克威上校亲切地说道。

“这儿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派克威上校说，接着又加上他那句口头禅——“这是我们的工作。”

“我不觉得什么？”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应该是最高的——”

“哦，我是说，呃，我是说，能不能用衣刷子掸掸？”

“不管怎样，”派克威上校继续说道，“如果你只想知道一些消息的话，我知道你今天也得到了一些爆炸性新闻，德国的绝密消息，而且是亨利克·司比斯先生本人亲自告诉你的。”

“应该是吧，疯人院里的不都是精神科医生吗？但愿他能来检查一下这些年轻煽动者们的脑袋，看看是哪一点出了毛病。这些脑子里都装满了德国哲学，黑色政权哲学，死了的法国作家的哲学，等等。而且，如果可能的话，也让他检查检查那些法官的脑袋。他们就知道坐在法庭上，让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要伤了那些年轻人的自尊，说他们将来还要到社会来工作。我倒宁可请他们回家。国家会养着他们，供他们专心读他们的哲学去吧，这会让这个社会安全得多。不过，我的思想已经落伍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代号蓝色多瑙河，”乔治·帕卡姆爵士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嗯，好的，我会带派克威上校一起来。哦，是的，当然。是，对。我会跟他联系，是的，说您特意请他去一趟，不过记住，我们的会面是严格保密的。”

“哦，天哪，是个精神科医生？”

“这么说就不能用我的车了吧？”派克威说，“那太引人注目了。”

“不，我说的是医学博士，疯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