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使馆晚宴（第1 / 5页）

只听柴科斯基女伯爵说：

“听说他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米莉·琼说，“他是PBF的首脑，你知道吧？”

“是的，它完成了使命，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我觉得这样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把它烧掉可能更简单些。我猜，你已经拿到新护照了吧？”

格罗夫纳广场静悄悄的，地上还留着玻璃破片，还有鸡蛋，砸烂的番茄和一些闪闪发光的金属碎片。然而，仰望天空，星辰是如此平静。小轿车一辆接一辆地开到大使馆门口，接上宴罢将归的宾客。广场周边仍有些警察，但规模不大。宾客中的一个政客前去跟一位警官攀谈。他回到门口，小声说：“没逮捕多少人，就八个。明天上午就要上法庭了。还是平时那些人。里面当然少不了佩特洛内拉，还有史蒂芬那伙人。唉，他们迟早会厌倦这些的。”

“你猜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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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找到那件斗篷，我已经叫人在今晚把它放回去了。我想，如果买件新的，你可能不会喜欢，而且要找到一件一模一样的又不太可能。”

等在面前的是一辆看起来很昂贵的大型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丽娜塔上了车，斯塔福德·奈伊爵士也随她上了车。她把斯塔福德·奈伊爵士的地址告诉司机。车开动了。

“谢谢你。”

“这么说你知道我住在哪里？”他说。

圣詹姆斯饭店是一家新开的饭店。

“当然。”

她真是这么想的吗？有一会儿他觉得她也许真是这么想的。有意思……

“在经历了某些探险之后，它对我来说更有意义了，”斯塔福德·奈伊说，然后又补充道，“它完成了它的使命。”

“真讨厌，”米莉·琼说，“太讨厌了，这些缩写名，一点儿个性都没有，没了人情味，只是缩写字母而已。这个世界太可恶了。我常常这样想，这真是个可恶的世界。我希望它能有所不同，很大、很大的不同——”

汽车轰鸣着穿过黑夜。

“我们真该记住这些名称，”斯塔福德·奈伊爵士说，“什么PBF、DCV、LYH，所有这些缩写名称。”

“不麻烦，真的，”柴科斯基女伯爵说，她还加了一句，“我就住在圣詹姆斯饭店。”

他不明白这句“当然”是什么意思。

“哦，不用了，我走回去刚好，就十多分钟而已。”

“的确如此，”他说，“你知道很多事情，对吗？”又说，“谢谢你把护照寄还给我。”

“你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吧？”一个声音在斯塔福德·奈伊的耳边说，那是一个浑厚的女低音，“我可以顺路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