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个月 第十一天（第3 / 8页）
“伊莎，”亚莫斯有点困惑地说，“只说我该为这种改变感到欣慰。她说如果莎蒂彼继续保持这样的通情达理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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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伊莎谈过吗？”雷妮森问，“祖母对女人和她们的行为很了解。”
“雷妮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摇了摇头，匆匆离开。她的心在愤怒地跳动。卡梅尼和诺芙瑞。诺芙瑞和卡梅尼。为什么要让喜欢恶作剧的老伊莎把这些想法塞入她的脑子里？为什么她要在乎这些？
亚莫斯缓缓地说道：“你问问她好吗，雷妮森？然后告诉我她说了些什么。”
无论如何，这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卡梅尼，一点儿也不在乎。一个有着甜美的声音、结实的肩膀，让她联想到凯伊的无礼的年轻人。
“哦，这我知道。她非常烦人。不过……”雷妮森犹疑着，“赫妮通常知道很多。”
赫妮很快地瞄了她一眼。
伊莎顿了一下，然后突然问道：“会不会是因为卡梅尼？”
“麻烦？什么麻烦？”
雷妮森的脸又涨红了起来：“卡梅尼？我不懂您的意思。”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确定……我没有必要去注意任何人正不正常。我只管我自己的事。要是有什么麻烦，我可不想牵扯进去。”
凯伊……凯伊……
“赫妮？”亚莫斯皱起眉头，“没有，真的。我不会跟赫妮说这种事。她太自以为是了。父亲把她宠坏了。”
她固执地重复着他的名字，但是，第一次，他的样子没有浮现在她眼前。凯伊在另一个世界，他在冥府里……
雷妮森有点犹豫地说：“你问过赫妮了吗？”
门廊上响起了卡梅尼轻柔的歌唱：“我要对普塔说：‘今晚把我的爱人给我’……”
伊莎若有所思地说：“她和卡梅尼都来自北地，但是卡梅尼在院子里总望着的人是你。”
她摸了摸身上的护身符，回头看了看。
雷妮森打断说：“我得去看看泰蒂了。”
雷妮森跟赫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们正走在织布棚的路上。让她有点惊讶的是，这问题似乎令赫妮很不自在。她失去了以往的那种热情。
伊莎刺耳、戏谑的笑声跟随着她，这让她的双颊发烫。她快速穿过院子向湖边走去。卡梅尼在门廊上喊住她：“我作了一首新歌，雷妮森，留下来听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