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 / 6页）

“这倒是很有可能，我想，”马丁代尔小姐说，“她们常常在一起讲闲话——这些女孩。一听到我的脚步声在外面的走廊里响起，所有打字机就立刻开始工作。但是在这之前她们一直在做什么呢？聊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会儿后，她说，“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三个女孩。你是想现在和她们谈谈吗？其他人都因工作安排外出了。我可以给你她们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想问问你是否很确信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女孩？”

“所有我想说的就是，”马丁代尔小姐再一次怒视着他说，“你们对这件事必须要采取行动了。”

“来找我？没有，当然没有。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呢？”

“你没有想要告诉我的吗，伊娜没有给过你任何暗示？她没有表现出对某些事情很忧虑？她没有找你谈过吗？”

“不，不，”哈卡斯特探长说，“与那个没有什么联系。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早上在她被杀害之前，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我想即使她很忧虑也不会找我谈心的，”马丁代尔小姐说，“但她在担心什么呢？”

“给我们一些时间，马丁代尔小姐。”他说。

“当然不会。现在谈谈你的电话。你说你的电话坏了。据电话交换局说，没有这样的事。”

“时间？就因为那个傻孩子死了，我猜你们以为你们拥有全世界的时间。下一个被谋杀的又会是这些女孩中的另一个。”

“嗯，我猜想她可能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传单，或者其他什么……午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传单，是有关核裁军的会议。我想。这年头每天都会有事情发生。我猜想她很可能来过，往信箱里放了什么东西，但是你不能因此责怪我，对吗？”

“我想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马丁代尔小姐。”

“我想我还没有机会用过速记打字员。也许她在我弟弟的‘盖斯福特和史威腾汉姆事务所’工作过。这是你们想要知道的吗？”

这正好是哈卡斯特探长想知道的，他知道他不可能从马丁代尔小姐这里得到答案。所以他说：

“她是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的一名速记打字员。”

“我想和这里的每个姑娘谈谈，我明白伊娜·布伦特不会把她的恐惧或忧虑对你说，但是她也许会对她的这些同事说。”

“可能见过她很多次，”华特豪斯小姐说，“但是不记得了。我的意思是说，她也许在沃尔沃斯<a id="zhu1" href="#zs1">[1]</a>为我服务过，或者曾在公交车上坐在我旁边，或者在电影院给我售过票。”

“怎么样？”哈卡斯特警觉起来，但没有表露出来。

“我想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你也没有猜到这个女孩会被杀害吧，探长。如果你预料到的话，你就会提前采取预防措施来保护她了。当我的女孩中的一个被杀害时或者被陷于某种可怕的危及声誉的境况中时，你也是一样吃惊吧。整件事情都是那么特别，不可思议！你必须承认这是一个疯狂的预谋。也就是说，可能人们在报纸上读到的那件事是真的。比如那些钟表。我发现今天早上庭审时，没人提到它们。”

“有人看到她来到我家大门口？胡说。”华特豪斯小姐说。她吞吞吐吐起来。“除非——”

“今天早上的庭审要尽量少提问题，马丁代尔小姐。这仅仅是一个要延期的审讯，你知道的。”

“嗯，对于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哈卡斯特探长说，“但是有人说今天早上看到她推开院门来到你家的大门口，难道是看错了吗？”他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