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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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干的。这几乎不可能是外人干的。”
“我知道。但一个人是不够的。如果仅仅是匿名信的话，我不会觉得如此紧急。玛丽娜·格雷格本人被保护得很好，我怎么都没想到其他人的处境也很危险。我——”
“那是自然。我的司机会向您提供准确的信息。”
“还有个人在外面值班呢。”
克拉多克挂断电话，重复了一下芬恩刚才所说的话。科尼什吹起了口哨。
“这个凶手不在乎冒点风险，你知道的。自始至终，这一点都非常明显。”
“我很遗憾地告诉您，芬恩先生，杰林斯基小姐今天早晨去世了——死于氰化物中毒。”
“讲电话的那个人在挂断之前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我知道杰林斯基小姐一直饱受花粉热之苦。”
“啊，是的。我听说您之前给我打过电话，我一整天都在外面。”
“那么您……怎么认为？”
“芬恩先生？我是克拉多克。”
“这让他自己完全排除了嫌疑。不然——”
“该死的，这太冒险了。”
“不然，这就是个华丽的谎言。这也很有可能。他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来。要是埃拉·杰林斯基留下了被怀疑证据，那芬恩先生这种铤而走险的做法就是一种华丽的障眼法。”
“哦，不，有这个可能。你得把握好时机，你可以把车停在一旁的车道上，一直等到大家都在客厅的时候从窗户溜进去，接着上楼。那些灌木丛是紧贴着房子长的。”
“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呢？”
“我认为杰林斯基小姐在尝试进行第一次敲诈时搞错了人。在我看来，她之后很有可能成功了。但敲诈是一种危险的游戏。”
“是多切斯特。阿德威克·芬恩先生要跟您通话。”他把话筒递给了克拉多克。
克拉多克恢复了镇定。
电话铃响了。科尼什拎起话筒。
“我必须得感谢您刚才的陈述，芬恩先生。但我得核查一下您今天的行踪，作为例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