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3 / 5页）

“我看不出这和案子有什么因果关系。”

蒂德勒咧嘴笑了起来。“和每天都能看到的电影杂志比起来，我听到的东西真不算什么。”

“我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了。”

“我仅仅是怀疑，”克拉多克说，“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这都是她丈夫的错。那位医生的态度有些古怪，我当时就应该想到的，却没有。”

“那么，您不认为希瑟·巴德科克是被蓄意毒死的？您认为她喝了别人的酒？”

“嗯，反正制片厂里没有这种传闻，”汤姆说，“这类消息您得知得可真够快的。”

“当然，我觉得不会。但当时在场有很多人，还有很多盛满酒的杯子。您知道，拿错杯子、喝错酒，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您也是，杰林斯基小姐？”

汤姆·蒂德勒瞪大了眼睛。“没有，”他说，“完全没有这种事。怎么了，您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哦，是的，我们都服用过。”

“我有点儿怀疑。”德莫特说，“玛丽娜·格雷格确信那致命的药剂是冲着她来的。”

“她经常服用卡蒙？”

“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您不会认为这些可能会全部发生吧，是吗？”

“没有，她似乎对拉德很专一。”

“嗯，我想确实有可能。有人，其中的一位客人，可能想来点镇静剂或兴奋剂，于是他或她，掏出一瓶随身携带的小瓶子，他很可能忘记了正常服用的剂量，因为已经很久没吃了，因此往杯子里倒了很多。接着，他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引去了别处，而这位我喊不上名字的太太走了过来，认为那是她的酒杯，就拿起来喝了。这绝对比其他可能性要大得多。”

“没有关于她过去的趣闻？”

“她现在还这么认为吗？那她的想法正确吗？”

“或者说，她认为那是她的酒杯。”埃拉·杰林斯基纠正道，“您还没跟玛丽娜谈过，是吗？她这人很糊涂，会拿起任何一个她觉得像是自己的酒杯然后喝下去。我就见过她这样好几次。”

“我得说，几乎肯定是这样的。”德莫特回答道，“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她没把这件事告诉她丈夫，而是仅仅告诉了她的医生。”

“如果是那样的话，”德莫特小心翼翼地说，“那就是玛丽娜·格雷格小姐的酒杯了。您意识到了吗？玛丽娜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她了。”

“您是不是觉得，她理应会告诉丈夫，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