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5页）

“你几乎都没听说过那样的事，我知道。”马普尔小姐说，“进来，把门关上。我叫你是因为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不，不是笨拙。格拉迪斯说她是故意那么做的——也就是说，是有意那么做的。呃，但我觉得这完全说不通啊，对吗？不知道您怎么看？”

“什么，让我拿着簸箕和扫帚跪在地上打扫？”谢莉显得有些惊恐和惊讶。

马普尔小姐摇摇头，显得有些困惑。“是……”她说，“当然是……是的，我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意义。”

“你的歌声比那个吸尘器可怕的噪音悦耳多了。”马普尔小姐说，“但是我知道，人必须跟上时代的脚步。建议任何一个年轻人用老式的簸箕和扫帚是完全无用的。”

“什么，那个意大利人？”谢莉询问道。

“她说了什么？”马普尔小姐耐心地追问道。

“你听说了没有？”马普尔小姐问，“戈辛顿庄园的那位男管家昨夜被枪杀了？”

谢莉皱起了眉头。“她说到巴德科克还有她的鸡尾酒，她说自己当时离她很近，还说那件事是巴德科克自己干的。”

“我想那对您有好处，能让你更有活力。”谢莉鼓励道。

“格拉迪斯想要一条新裙子，”谢莉说，“是因为这个，我们才提到这个话题的。格拉迪斯不知道能不能把巴德科克的那条裙子买下来，她说只要洗干净就行了。但她不想跑去问巴德科克先生。她很擅长做衣服，我说格拉迪斯，她说那裙子的料子很不错，是宝蓝色的尼龙塔夫绸。她还说即使上面的鸡尾酒渍洗不掉，她还可以把接缝拆掉——比方说把宽度减掉一半，因为那条裙子的下摆很宽。”

“我唱歌并不是想要打扰您，马普尔小姐。”

马普尔小姐想了一会儿做衣服的问题，接着将它搁在了一边。

谢莉关掉吸尘器，打开了客厅的门。

“但是你觉得你的朋友格拉迪斯也许隐瞒了一些事情？”

“巴德科克自己干了什么？”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马普尔小姐说，“那个老——奈特小姐，随时都会端着某种鸡蛋饮料进来。”

“把鸡尾酒都洒到自己的裙子上，把裙子毁了。”

谢莉照办了，她走近马普尔小姐，好奇地看着她。

“你是说，巴德科克很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