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 / 6页）

“我想我都不需要问你来这儿是要干吗。”马普尔小姐说，“我们这儿的谋杀案绝对能引起苏格兰场<a id="footnote-994-1-5-backlink" href="#footnote-994-1-5">[1]</a>的注意。”

“谁的表情？”

德莫特跟她说了自己目前的职位。

“玛丽娜·格雷格。”

“您出门次数多到能摔上一跤，并且被一位十天后将被谋杀的女士扶了起来。”德莫特·克拉克多说。

“我脑中能回响出几句，”德莫特·克拉克多说，“她总是望着外面的卡默洛特<a id="footnote-994-2-2-backlink" href="#footnote-994-2-2">[2]</a>，不是吗？

“但恐怕，”马普尔小姐遗憾地说，“我如今已经不太过问世事了，我甚至很少出门。”

“网飞出窗外，朝远处飘去；镜子开始四分五裂；夏洛特女郎惊呼：‘厄运降临到了我身上。’”

“是的，姑姑，”德莫特毫不避讳地说，“我就是指您。”

“当然没有，完全没有。”马普尔小姐惊呼道，“这想法多么荒唐！”

班特里夫人再次摇了摇头。“我表示怀疑，”她说，“我十分怀疑这种说法。她给我的感觉是，如果她知道点谁的什么事情，就会忍不住要说出来。”

“我有个不会被记录下来的问题，”他补充道，“您看见她时，有没有觉得她会被杀？”

“好吧，那就把这种可能性也排除掉。”德莫特·克拉克多说，“那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来谈谈我这次造访的原因吧。我最钦佩和尊敬的马普尔小姐让我跟您提一提夏洛特女郎。”

“您该知道，”德莫特·克拉克多说，“之前还是您告诉我的，在小村庄里，每个人都悉知所有的事。”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班特里夫人说道。

“你是说……”马普尔小姐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请您再说一遍。谁就是那样的？是哪样的？”

“他们把案子移交给我们了，”德莫特说，“所以，我一到这儿就自然地直奔司令部来了。”

“她的表情就是这样的。”班特里夫人说。

“哦，那个啊！”班特里说。

“我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说这些事的。”她说。

“是的，”克拉克多说，“那个！不管指的是什么。”

马普尔小姐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如今人们很少去读丁尼生的诗了。”班特里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