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3 / 12页）

门外停着一辆警车，我们上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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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觉得这件事能查个水落石出吗？”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哼着这首歌。

“信封和信纸都一样的？”

“当然。不过我其实指的是这件事背后的那些不快。”

“对，”我说，“信封上的字是用打字机打上去的，信的内容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贴起来的。”

“你是说她母亲的死？”

纳什点点头，把信放进口袋。然后说：“巴顿先生，你是否介意跟我到局里去一趟？我们聊一聊，这样可以节约时间，避免重复询问。”

我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出那封信。我把信锁起来是不想让帕特里奇看到。

艾米丽·巴顿的脸更红了，特别像一座德累斯顿的牧羊女造型瓷器。

我把信交给纳什。

“可能？”我凝视着她说。

他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问我。

就在这时，她压低了声音，轻声道：“我希望那孩子——这件可怕的事没让她太难受吧？”

“当然，”我说，“现在就走吗？”

她来是聊花园的事。我们聊了大约半小时之后，一起向屋后走去。

“如果你不介意。”

下午茶刚结束，艾米丽·巴顿就来了。

“哦，不，不，当然不是。我非常肯定辛明顿太太绝不——她没有——”矮小的艾米丽·巴顿脸颊泛红，含糊不清地说，“我是说那绝对不可能是真的——不过也会有人认为有这种可能。”

“从表面上看，这封信跟上次那封一样吗？”

“你怎么看？那是真的吗？”

“我想是一样的——至少就我记得的而言。”

我很好奇，等着巴顿小姐进一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