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5 / 13页）

之后纳什和我一起返回山顶小屋，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哦，也不算说服。”

“我们正在逐步缩小调查范围，伯顿先生，删掉没有嫌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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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格里菲斯带着她所特有的自满自信的神态，继续说：“哦，我敢说你肯定没听到那些闲言闲语。首先声明，他们说的那些我一句都不信，一句都不信！但你知道那些人，什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口！等那个女孩要自主谋生的时候，这些就对她不大好了。”

呼唤铃响了，我过去吃午餐。吃完回到起居室，将刚才的发现拿给乔安娜看。

“人言——？”我冲口而出，却气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们讨论过一切可能性之后，我把书拿到了警察局。

毫无疑问，我手里拿的这本书，就是用来拼凑匿名信的书。那么到底是谁割下来的呢？

“人们都说她什么？”

首先，很可能是艾米丽·巴顿本人。她显然是第一个能想到的。也有可能是帕特里奇。

“当然是埃尔西·霍兰德。”艾米·格里菲斯不耐烦地说，“我认为她是个完美的好女孩，尽职尽责。”

但也有其他可能，任何曾经单独在这个房间里待过的人都有可能动手。比如在这里等艾米丽小姐的客人，或者因公来访的人。

“一味地逃避责任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并不是好事。她太年轻了，不知道人言可畏，所以我觉得应该劝劝她。”

他们因这项发现欣喜若狂，猛拍我的背赞赏我，虽说我只是单纯的幸运罢了。

艾米·格里菲斯站直了一些，带着些自卫的神色望着我。

格里夫斯不在，不过纳什在，他马上打电话给前者告知这件事。他们会去检验上面有没有指纹，虽然纳什觉得不会有什么收获。关于这点，我也这么认为。上面只有我和帕特里奇的指纹，这表示帕特里奇确实在一丝不苟地打扫。

我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进一步说：“但你的确对她说了些什么，对吗？”

“你到底在说谁啊？”我问。

不对，这种情况似乎不大可能。我记得有一天，一名银行职员来找我，帕特里奇把他带到屋子后面的小书房去了。显然，照规矩，那里才是客人等待的地方。

艾米接着说：“显然，现在她处境很糟。我觉得她做得对，她不能一走了之，留下两个没人照顾的孩子。她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我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可这种处境很容易招人憎恨，别人会说闲话。”

是来访的客人吗？某个“有社会地位”的人。派伊先生？艾米·格里菲斯？邓恩·卡尔斯罗普太太？

“自主谋生？”我困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