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海伦姑娘（第1 / 4页）

她住了口。贾尔斯疑惑地看着她。

“是啊——失足踩到刮刀还是什么东西上，割伤了。看着不过是个小擦伤，可老也好不了。医生很着急，又是包扎，又是治疗，就是不见好。我记得他说：‘我想不通⋯⋯刮刀上肯定有感染菌——或类似的词。况且，不管怎么说，’他说，‘刮刀怎么会跑到车道中间去呢？’因为海伦小姐就是在那儿踩到它的，在黑夜里步行回家的时候。可怜的姑娘，没法去跳舞了，只能抬着脚坐着。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对她来说实在是倒霉透了。”

“送走两个了，我都。”老曼宁说，“啊，你看，也没什么不好。现在，我想在哪儿抽烟就在哪儿抽，多清静。”

“那不过就是瞎胡闹。医生给拦住了，这事做得太对了。杰基•阿弗利克就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是那种精明得太过了的人，这种人到头来只会害了自己。不过，他在这儿没待多久，就给自己惹上了麻烦。走了好，我们都不希望这种人住在迪尔茅斯。他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耍聪明，我们欢迎之至。”

谁也没有再说话，他又拿起耙子。

“是啊，他不是海伦小姐的朋友吗？”

贾尔斯和格温达回到小路上，向着房子走去，马普尔小姐也暂停了对旋花的攻击，跟他们一起走了。

“杰基•阿弗利克缠得海伦很心烦吗？”格温达问。

“有些年轻姑娘们会心怀不满，再正常不过了。她们绝大部分都远不如海伦小姐长得漂亮。不是那回事，我说过了，这事干得实在是蠢透了，就是为了泄愤。”

“这些个年轻小伙子，你可别以为海伦小姐会很在意他们。她不过是给自己找乐子罢了，就是这么回事。有些人非常痴心——小沃尔特•费恩就是，老是跟狗一样围着她打转。”

老曼宁轻声地咯咯一笑。

“可她压根儿就看不上他？”

“啊，你说的是杰基•阿弗利克，在费恩和沃奇曼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工作过的那个？”

“马普尔小姐，”格温达说，“你脸色不大好。有什么⋯⋯”

“有个姓阿弗利克的人，你有印象吗？”

“没什么，亲爱的。”老太太顿了顿，才用一种不寻常的逼人语气说，“你看，我非常不喜欢球网的事。把它割成一条一条的⋯⋯甚至⋯⋯”

时机成熟了，贾尔斯想着，便随口问道：

“有没有什么人跟海伦小姐过不去？有谁可能会对她心怀不满？”

“海伦小姐看不上他。她只肯笑笑——再也没有别的了。于是他就去了外国，不过后来又回来了。他如今是事务所里的一把手。他一直没结婚。不怨他。女人总是给男人的生活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啊。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不过，他可不会干那种蠢事。杰基•阿弗利克精明着呢。无论是谁干的这事，都是纯粹的恶意破坏。”

“你结过婚吗？”格温达问。

格温达问：“球网被割坏的时候，他还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