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谋杀（第3 / 7页）

大开的门通向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小衣柜，上面贴着不同女孩的名字。房间的尽头有一个摆放网球拍的架子，另一排架子用来放长曲棍球棍。房间一侧的门通向淋浴室和更衣隔间。凯尔西在走进去前停了一下。他手下的两个人一直在忙着，摄影师刚刚拍完照，另一个正在取指纹的人抬起头，对凯尔西说话。

“这就是约翰逊小姐和查德威克小姐所走的路线？”

“这是凯尔西警督，”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镇定一点儿，埃尔斯佩思，给他讲讲发生了什么。”

“是的。你可以看到，它直通那条贯穿杜鹃花丛的路，路的另一头就是体育馆了。”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离开房间，然后带着舍监小姐回来了。发现尸体之后，约翰逊小姐猛喝了不少白兰地才平静下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变得有点絮絮叨叨。

警督带着一支强力的手电筒，他和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很快就到了体育馆，这里现在已经是灯火通明。

“就坐在这儿吧，亲爱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着，扶她坐到沙发上，“你就坐在这儿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想你们之间可能有过的这种小争执了。如果我们在所有事情上都互相赞同，人生该是多么无趣。”

“盗贼？嗯哼，”凯尔西警督说，“体育馆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

约翰逊小姐摇着头坐下，接着开始打呵欠。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跟着凯尔西走进了大堂。

“嗯，是的，确实奇怪，警督。她是那么——怎么说呢，强壮，你明白我的意思。那么壮实，你可以想象她赤手空拳打倒一个盗贼——或者，两个。”

“我让她喝了不少白兰地。”她略带歉意地说，“这让她有些多话，但是并没有糊涂，你觉得呢？”

“非常好，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现在我可以和约翰逊小姐谈话了。”

“真是座不错的建筑。”凯尔西说，一边打量着体育馆。

“绝对没有。”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明确地回道。

“花了我们不少钱，”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但是也还负担得起。”她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有没有什么理由，让斯普林杰小姐夜里出现在体育馆？”

“你是觉得，怎么说呢，”他组织了一下用词，“斯普林杰小姐会被人谋杀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不，”凯尔西说，“对于发生的事情，她陈述得相当清楚。”

凯尔西警督是个极敏锐的人。如果听到某个不寻常，或者值得探究的说法出现，他总是愿意偏离常轨去追问下去。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引路走向侧门。

“太可怕了，”约翰逊小姐说，“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之前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从来没有过！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啊。怎么会是斯普林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