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鸽群中的猫（第1 / 5页）

“是来偷我们的网球拍的吧，有可能。”茱莉亚讥讽道。

“这么晚还在工作。”凯尔西微笑着说。

“可能是有人在勒索她呢。”有个女孩满怀希望地提出。

“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大家。如你们所知，斯普林杰小姐昨晚在体育馆被枪杀。如果你们中有人在过去一周听到，或者是看到任何与斯普林杰小姐有关——任何让你们觉得不解的事情，不管是斯普林杰小姐说的，还是其他什么人说过的，有关她的任何事情，让你们觉得可能很重要，我都希望知道。你们可以在今晚的任何时间，直接到我的起居室找我。”

“这学期开始的时候，”布里格斯说，“亚当吧，他的名字。亚当·古德曼。”

“唉，”女孩们列队走出礼堂时，茱莉亚·厄普约翰叹了口气，“我真希望我们知道点儿什么！可是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珍妮弗？”

“是最近的事情？”凯尔西警督说。

“是啊，”珍妮弗说，“当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哦，没事的，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先生。”布里格斯说，“不过他也告诉不了你任何事情吧，我猜。”

“他并不在我的名单上，”凯尔西警督说，“我是说，这里所有雇员的名单。”

“很难说。”警督说。

“你的意思是？什么叫把他的情况告诉你？”

一个强壮的年轻人在学期开始的时候主动来找工作？在凯尔西看来，这可能是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件有些偏离常轨的事情了。

“现下是这样了。”布里格斯说，“不过我算是运气好的，有个强壮的年轻小伙子打下手。还有两个男孩，不过没有那么好用。这些男孩还有年轻人，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不愿意来做这种工作。他们啊，都想去工厂，想当白领，在办公室上班，不想自己的手被纯朴的泥土弄脏了。不过我算运气好，我刚说过吧，有个挺不错的小伙子主动来找工作，给我帮手。”

“斯普林杰小姐看上去那么普通，”茱莉亚哀伤地说，“那么普通，不应该以如此神秘的方式被杀害啊。”

“你完全应该为这个花园感到自豪，”凯尔西说，“现在已经见不到保养得比这儿更好的地方了。”

“我没觉得这有多神秘，”珍妮弗说，“只是个盗贼而已。”

“是啊，”布里格斯说，“现在的年轻人完全不明白园艺是怎么回事儿。八点来五点走——这就是他们的理解。你应该研究天气，有些天你根本不用到花园里来，也有些天你就得从早上七点一直做到晚上八点。当然了，这得是在你爱这个地方，会因为它的样子感到自豪的前提下。”

“应该有人把他的情况告诉我才对。”凯尔西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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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今天请了一天假。”布里格斯说，“我就同意了。反正今天你们的人到处转来转去，应该也没有太多事情可做。”

当晚，女孩们和往常一样列队进入礼堂参加晚祷，在那之后，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抬手示意她们留下。

“我好像没在这儿见过他。”凯尔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