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灯换旧灯（第1 / 6页）

茱莉亚又略带歉意地接着说：“总是听这些老套的战争故事就会很烦，而且我可能也不总是在认真听。”

“你觉得女孩们可能知道些什么？”

“好的，谢谢你，茱莉亚。就这样吧。”

“我会到处打探一下，”亚当兴高采烈地说，“如果你发现你的某个女学生傻乎乎地偷溜到花园同人密会，请务必相信，我的意图完全是暗探式的——如果真有这么个词的话。”

“她喜欢这样，”她解释说，“当然，这样非常便宜，也有些不舒服，但是妈妈并不介意。我想，大概三个星期左右，她就会到凡城了。”

“进来吧，茱莉亚。”

“我明白了——对了，告诉我，茱莉亚，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在这儿见到过她在战争时期认识的某个人？”

茱莉亚·厄普约翰站在门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我想是没有。不，我很肯定她没说过。”

“哦！这个你得写信问伊莎贝尔姨妈。妈妈现在在国外。”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母亲的地址——我是说，我在哪儿能找到她？”

“我有你姨妈的地址。但是我需要同你母亲面谈。”

“我很抱歉喘成这个样子，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茱莉亚道歉说，“我从网球场一路跑过来的。”

“我看是不太可能的，”茱莉亚皱着眉说，“妈妈是搭大巴车去阿纳托利亚的。”

有敲门声，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叫道：“进来吧。”

“你母亲之前是做情报工作的，对吗？”

“你可能是对的。”

“哦，是的，妈妈似乎很喜欢那份工作。在我听起来倒不是很刺激，她从来没有搞过什么爆破，或者是被盖世太保抓到，又或者是被拔掉脚指甲，这类的事情。她那个时候在瑞士工作，我想想——或者是葡萄牙？”

“每个人总归知道些什么事，”亚当说，“甚至是些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亚当气愤地说。走出门口时，嘴里嘟囔着：“十足的盖世太保。”

“大巴车？”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相当意外的样子。

“你可以走了，古德曼。去干你自己的活儿吧。”

茱莉亚用力点点头。

凯尔西警督开始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