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搜集线索（第2 / 4页）

布兰奇小姐上完法国文学课从教室走出来。

“真是可怕。” 查德威克小姐说，“可怕！想想芳草地走到这样的境地真是太可怕了。我想不明白，晚上睡不着觉。一切都毁了，这么些年的心血，这么多年建立起来这些美好的东西，都毁了。”

“你应该告诉她。”亚当说。

“都会再好起来的。”安带着鼓励地说，“人们都很善忘，你知道的。”

“里奇又披着头发到处走了。”安·夏普兰边从花丛里直起身边说道，“如果她没办法把头发束好，我想不出她为什么不干脆剪掉呢。她的头型很好，剪掉头发会更好看。”

“也不会忘记所有的事情。”查德威克小姐阴沉地说。

相比学期开始的那天，查德威克小姐确实看上去是老了十岁。她的脚步已经没有了那种轻快的感觉，也不再愉快而忙碌地跑来跑去。她正朝他们走过来，步伐甚至有些拖沓。

“不了。”安确定地说，“肯定不会了。我已经过够了，这段校园经历足够我在余生回味了。反正我也从来不是能和一群女人打成一片的人。还有，说真的，我不喜欢谋杀。这是那种，在报纸上读起来挺有趣的事情，或者是放在一本好书里，可以看着入睡的东西。但是真实体验的话，就没有那么好了。我想，”安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等这个学期结束我离开的时候，就和丹尼斯结婚，安顿下来。”

“请你到布尔斯特罗德小姐那儿去一趟，”她对亚当说，“她有些关于花园的安排要交代。”

“如果学校还继续开，你会回来吗？”

“我得先清理一下。”亚当说。他放下工具，朝花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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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没有再答话。在心里，她倒是相当同意查德威克小姐的说法。

“当然了。”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她还是感到惊讶，感到永远不会真的了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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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艾琳·里奇说，“完全不是这样。我——我不能说得非常详细，但是如果你——如果你在一周或者两周之前问我，跟我说这些的话，我会立即说我不能接受，我会说这是相当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唯一的原因——现在它会成为可能的唯一原因是——嗯，因为它已经事关战斗，事关承担起一切。请允许我——允许我再想想，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你能和其他人一样作出判断。”安·夏普兰说，“你知道，有可能，老布——女孩们都这样称呼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起码已经把家长们哄得服服帖帖。这个学期开始多久了？还只有一个月？感觉像是过了一年。如果学期马上结束我会非常高兴的。”

安和查德威克小姐一起朝大楼走过去。

“这是个很有疑虑的问题。”亚当说，“而且我算什么人，怎么说得准？”

“似乎太安静了，不是吗？”安说，四周看着，“像是一间空荡荡的剧院。”她想了想又接着说，“人们按照很有技巧的安排在售票处稀疏地排列着，让自己看上去像是观众。”

“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安·夏普兰回道，她接着又说，“你觉得这个地方还能维持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