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风中的稻草（第3 / 6页）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笑了笑。“既要给女孩们自由，又要严格管理——你是这个意思吗，埃莉诺？”

“我可不会再换回来了啊，”茱莉亚警告说，“你再说不喜欢我那块旧海绵也没有用了。”

“又是这个老问题。”

“没有过。”范西塔特小姐说，“我觉得这里的工作令人兴奋又满足。取得了这样的成功，您一定是觉得非常自豪而开心吧，奥诺丽亚？”

“这比我那个旧球拍好多了，”茱莉亚和自己的球拍对比着。“我的球拍像块海绵。听听这个声音。”她拨了一下球拍的绷线，“我们本来打算拿去重新穿线的，但是妈妈忘记了。”

“有一两次差点儿就出事了。”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她笑笑：“管理学校是永远不会单调的。”她继续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生活单调，埃莉诺？”

“我宁可用你的球拍，反正都一样。”珍妮弗拿起茱莉亚的球拍试着挥动了一两下。

“是的，我们会做到的。芳草地从来没有发生过丑闻，有过吗？”

“就是这样。我不认为可以变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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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会原封不动照现在的路线走下去？”

“我真没办法用这个该死的东西打球。根本没法用。”

“我不觉得我会想做任何改变。”埃莉诺·范西塔特说，“在我看来，学校的理念和架构几乎都是完美的。”

“好吧，我也宁可用你的，至少我还能打中几个球。我们交换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们会做到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

“那行啊，换。”

“是的。”

两个女孩撕下各自球拍上写着她们名字的橡皮膏，再重新贴回另一个球拍。

珍妮弗懊恼地把网球拍摔在地上。

“告诉我，埃莉诺，”她忽然说，“如果你接替我来管理这个地方，你会做出些什么变化？尽管说出来，我很想听听。”

“哦，珍妮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觉得我干得还不错，”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边想着边说，“当然了，没有什么事情会和最初的构想一模一样……

“是平衡问题。”珍妮弗又捡起球拍试着挥动起来，“平衡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