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 / 7页）

“是这样的，夫人。普罗瑟罗上校那个案子由我负责，我正在挨家走访。”

“我简直不敢相信，莱斯特朗兹太太。”

“希望你不会反对牧师在场吧？”

“我的处境很特殊，克莱蒙特先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也就是说，我想让你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无法挽回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猜斯莱克不好意思说他反对。

我顺从地坐了下来，她也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她犹豫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慢慢说起来，字字句句似乎都掂量斟酌过。

“哦——不，”他不情愿地说，“不过，也许最好——”

我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若能留下来，我将感激不尽。”

“当然，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轻声说，这时，斯莱克迈着他惯有的轻快步伐走了进来。

我刚要起身，但她专横地示意我坐下。

“下午好，夫人。”他说。

“请坐吧。”

莱斯特朗兹太太对这个暗示不予理睬。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说：

“我能为你做什么，警督？”她问道。

“真的是这样。大多数人——大多数男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她的话里透着苦涩。

谈话暂停。莱斯特朗兹太太的脸色没有变，她慢慢合上眼睛，又睁开，似乎吞咽了一两下口水。然后，用同样清晰平静的声音说：“请他进来，希尔达。”

“下午好，警督。”

“啊！夫人，家里来了一个警督，他说必须和你谈谈。”

就在这时，他一下子看到了我，于是面露不悦之色。毫无疑问，斯莱克不喜欢我。

还没等我回答，刚才领我进门的女佣打开门，一脸惊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