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 / 5页）

“好奇心。”

在这一点上，我无意启发克拉姆小姐。我含糊其辞地说：

“是，我想也是。伦，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等不及了。”

“但是，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干的呢？”

我坐下来，将上午发生的一切如实讲给她听，格里塞尔达则不时地用小小的感叹来表达惊讶和兴趣。

克拉姆小姐为难地皱起眉头。

“他感兴趣吗？”格里塞尔达问。

“他是个怪人。谁也摸不透他的脾气。他醉心于过去。要是有机会的话，他宁愿看一百遍从土包中出土的讨厌的古青铜刀，也不愿看一眼克里平<a id="zw1" href="#zhu1">[1]</a>杀妻时用的刀。”

“唉，”她叹了一口气，“我得赶快走了。”她站起身来，“雷丁先生投案自首这事对斯通博士来说也算是条新闻。”

“哦，”我说，“我必须承认我赞同他的做法。”

“当然，他应该知道，”我同意，“但警察对他的故事不满意。”

“这么说，闹了半天是安妮·普罗瑟罗干的！不是莱蒂斯。我们大家多么盲目啊！一定是马普尔小姐昨天暗示的事。你不这样认为吗？”

“当然是他——如果他说是他干的——克莱蒙特先生，到底是为什么，他应该知道。”

“是。”我说着，将目光移开。

“尚不能肯定人就是他杀的。”我说。

“他们一定是笨蛋！”她的语气充满惊愕和鄙视。

克拉姆小姐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解和轻微的蔑视。然后，反复说了几次再见后，她离开了。

克拉姆小姐对条消息的反应是：

“这姑娘不讨厌，真的，”关上门后，格里塞尔达说，“当然，非常普通，但这种高大活泼快乐的女孩，你不会不喜欢。我纳闷究竟是什么把她带到这儿来的。”

“我相信，遇到这种重要的谋杀案，警方会收到无数人写来的信，供认自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