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1 / 2页)
任何可怜鬼都可以指望海多克同情他们。
马普尔小姐欢快地打断他的话。
他急切地和梅尔切特商量细节,马普尔小姐则起身告辞,我坚持要送她回家。
“然后自投罗网。这是有可能的。这个想法很妙,马普尔小姐。但是,海多克会同意这么做吗?像你说的,他的观点……”
“你真是太好了,克莱蒙特先生,”当我们沿着冷清的街道走回去时,马普尔小姐说,“天哪!十二点多了。希望雷蒙德已经睡了,不要等着我。”
这时,我们幸运地明白了马普尔小姐所谓的理论与实际的差别究竟指的是什么。
他简单扼要地把马普尔小姐的推论摆在他面前,并用她最后提出的建议作为结束语。
海多克的观点似乎彻底改变了。我想,他希望劳伦斯·雷丁的脑袋被钉在墙上。我猜想,并非普罗瑟罗上校的遇害激起了他的愤恨,而是因为那人对不幸的霍伊斯发起了攻击。
“如果你听了我们要告诉你的话,”梅尔切特说,“你的想法就会不一样了。”
“该死的恶棍!”海多克说,“该死的恶棍!可怜的霍伊斯。他有母亲和一个妹妹。她们要一辈子背负着杀人犯的母亲和妹妹的恶名,你们想一想,她们的精神会有多痛苦!多么怯懦卑鄙的诡计!”
“那么,他就可能做些蠢事。”
“他应当陪你来的。”我说。
“死里逃生,”他说,“简直是死里逃生啊。不过,他会挺过来的。挽救病人的性命是医生的职责,我救了他的命。但是,如果我没成功,我也一样高兴。”
出于原始的愤怒,当你义愤填膺时,就请代我向一个完完全全的人道主义者致敬。
我想,海多克看见马普尔小姐和我们在一起时非常吃惊。他看上去那么疲惫而憔悴。
“如果这是真的,”他说,“就包在我身上。这个家伙不该活着。居然欺负毫无还手能力的霍伊斯!”
“哦,这只是理论!理论和实际截然不同,不是吗?不管怎么说,他来了,我们可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