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 / 6页）

“当然，”马普尔小姐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你总是看到每个人的优点。”

三个女人同时抬高嗓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唱诗班男孩郊游的事、上次母亲聚会上发生的那件令人遗憾的事，还谈起了教堂的穿堂风。马普尔小姐向格里塞尔达使了个眼色。

“有一些和妻子住在一起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马普尔小姐喃喃说道，“我记得……”

“难道你们不认为，”我妻子说，“克拉姆小姐只是找到了一份有趣的工作，她只是把斯通先生当成雇主来看待吗？”

“当然啦，和妻子分居的已婚男人臭名昭著。”韦瑟比小姐说。

大家陷入了沉默。显然，四位女士中没有一个赞同她的说法。马普尔小姐轻轻拍了拍格里塞尔达的胳膊，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她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所有的卧室都在同一个楼层……”

那位饱经沧桑、性格活泼、穷人们都害怕的哈特内尔小姐也诚恳地大声说：

韦瑟比小姐在马普尔小姐耳边低声道：

“这个可怜的男人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就会被抓住。他像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一般纯洁无瑕，你们等着瞧吧。”

“哦！亲爱的，”马普尔小姐说，“已婚的男人才坏呢。你还记得那个可怜的莫利·卡特吧？”

“亲爱的，”她说，“你还年轻。年轻人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做一个未婚男子的秘书。”韦瑟比小姐语气中流露出惊骇。

格里塞尔达气愤地说，她才不天真。

“做什么事？”我问。

“跑到乡下来？住在同一家旅店里？”普赖斯·里德雷夫人的语气非常严厉。

真奇怪，她竟然会这么说。在场的女士根本没想到她会用一个真正的婴儿来打比方，就好像他被安全地放进摇篮里，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似的。

“其实，”我说，“现在的姑娘也可以像男人一样选择工作。”

“我称之为，恶心，”哈特内尔小姐继续说，她向来不懂圆滑，“那个男人至少比她大二十五岁。”

我打断了这些讨厌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