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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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看你管什么叫脏话。”
“有教养的女士，”我解释说，“自然不熟悉脏话。”
“不能说得更准确些吗？”
普赖斯·里德雷太太怀疑地打量着我。
“哦，我壁炉台上的那个小钟刚刚敲响半点，我说：‘肯定走快了。’（那钟确实快。）于是，我拿我戴的表对了一下时间，六点过十分，我把表贴在耳边听了听，发现表停了。我想：‘哦，如果钟快了，那么，过一会儿就能听见教堂的钟声。’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那不可能是脏话。”我说。
“对。我不习惯受到威胁。”
“当时我的情绪非常激动，感觉就像听到了一声炮响。我‘哦’了一声，扑倒在沙发上。克拉拉只好给我拿来一杯李子金酒。”
“使用了威胁性的语言，嗯？”
“实在令人震惊，”梅尔切特说，“令人震惊。你一定非常难受。枪声很响，是吗？仿佛近在咫尺？”
“破口大骂。我惊慌失措。”
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我当然明白。”
“哦，很接近了，”梅尔切特上校说，“我们会派人调查此事，普赖斯·里德雷太太。”
“你能明白说的是什么吗？”我问道。
“就把这事当成愚蠢的玩笑吧，别担心，普赖斯·里德雷太太。”我说。
“完全是我神经紧张的缘故。”
“辱骂？”
“当然，当然。那是几点钟？这样有助于追查那个电话，你知道。”
“不是那种事。”普赖斯·里德雷太太说，“一开始，我必须承认，那些话我还很能接受。我以为是真实的信息。后来，那——那个人开始辱骂我。”
“大约六点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