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2 / 4页）

他挂断电话，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你最好看看这个。”我说着，将普罗瑟罗未写完的信递给她。

“太精彩了——那个老女人是对的，我们发现的便条不对劲儿。真奇怪她是怎么想明白的。这家伙真蠢，竟然没有销毁这张便条。他也不想一想，留着它是你能想到的最具毁灭性的证据！”

“真送去医院了？哦，这下可以彻底松一口气了。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他在那儿会很安全的。你说‘没什么可做的’不是指没什么可为他做的吧？你的意思不是他不会恢复了吧？”

“揉皱了，扔在地板上，揉皱了——从他手中掉在那儿的。”

“这很难说。”我说。

“你在哪儿发现的这封信？”

片刻后，医生走进房间。

“电话，”马普尔小姐解释说，“他们太粗心，接错了电话，不是吗？你先和我说的话，以为我是海多克医生。我的号码是三五。”

“谁想得到呢？喂，好像有汽车的声音，”他走到窗旁，推起窗子探出身，“来了，是海多克。”

“原来如此！”我喊道。

“是这样。就像我说的，这一段时间，霍伊斯的行为很古怪，但我从没想到……”

马普尔小姐看向那个药盒。

幸好梅尔切特从未想到，任何人都可能对他一贯坚持的行为有不同的想法。我一言不发，他继续说道：

“我想，他是服药过量了，是不是？”她说。

“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叫医生来，克莱蒙特，我不理解。你肯定是三心二意。”

我想，梅尔切特赞成保持沉默。如果是在其他情况下，我可能也会赞成。但和马普尔小姐讨论案子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所以我无法苟同，尽管我得承认，她的迅速出现和急切的好奇心让我有点儿反感。

马普尔小姐总是能为她的全知全能找到合情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可能一个凶手也抓不到！他们迟早会做蠢事。你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克莱蒙特。我想，这是最令你震惊的事吧？”

“所以，”她继续说，“我就过来看看我能否帮上什么忙。”

“人性中充满了自相矛盾。”

“你真是太好了，”梅尔切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语气更冷淡了，“不过，没什么可做的。海多克已经把他送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