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 / 9页）

“自身的麻烦会使一个人的目光敏锐起来。”我说。

“一点儿缺陷也没有，”我说，“但她喜欢给别人留下这种印象。”

“海多克是我认识的最好的人。”

“那我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他对我太好了，但他的样子好像很伤心，是不是？”

“先生，她这会儿刚躺下。”他回答道。

我从来没觉得海多克伤心。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转了几下。

“还有别的事吗，先生？”

我看着他。在他无动于衷的态度背后，究竟是什么在支配他的情感？有没有什么事他明明知道，但没有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一个好仆人的面具更冷漠的东西了。

那个得体的表情后面是否暗藏着一丝焦虑？

“是的，先生。”他的语气冷淡而又恭敬。

“没什么事了。”我说。

我们各奔东西。我问里夫斯可否见一下普罗瑟罗太太。

“我没注意。”最后，我说。

人们不可能真的喜欢上斯莱克，但可能会钦佩他的干劲。

“我也是，直到今天。”

“好了，我现在去找女佣打听点儿情况。”

“这件事着实令人伤心。”我说。

我只等了一小会儿，安妮·普罗瑟罗就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做了一些安排，然后她说：

他把我领进客厅，百叶窗拉下来了，他打开电灯。

“海多克医生是个多么仁慈的好人啊！”她大声说。

“你还是等一等吧，先生，我知道普罗瑟罗太太急于见到你。她午餐时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