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 / 5页）

听到这个建议，罗丝惊恐失色。

说完，她就离开了房间。

“哦，不，先生，绝对不可以！格拉迪是个很神经质的姑娘。”

“雷丁先生想问你几个问题，罗丝。”

“她会希望你告诉我的。顺便问一句，格拉迪是谁？”

“是，先生。”

“她是厨房女佣，先生。她刚好要出门和一个朋友说几句话，经过窗前——书房窗前——主人和那位太太在书房里。当然，他的嗓门很大，主人总是这样。所以，她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点儿好奇心——我是说——”

“你知道，我急于查清真相。”

“再自然不过了，”劳伦斯说，“我是说，换作是谁都会偷听的。”

“但是我没听到什么，先生，真的，我真没有。”

罗丝仍旧是那副完美仆人的表情，彬彬有礼、渴望效力却表现得全无兴趣。

“那么其他人总会听到的。”劳伦斯尖锐地说。

“做什么呢，先生？”

“哦，先生——”

“是，先生。”

“当然，她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没有告诉别人。我们俩都觉得这事很奇怪。但是，格拉迪什么也不能说，你知道吗？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她出去见……一个……一个朋友，普拉特太太——就是厨师——会很不高兴的。但我相信，她会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先生，心甘情愿的。”

“是——是有关普罗瑟罗上校的死。”

“好吧，我能去厨房找她谈谈吗？”

劳伦斯感到有点儿紧张。罗丝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二十五岁，她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使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你能否帮助我？”

“快告诉我吧，罗丝。”

这时，劳伦斯感到自己无法获得满意的答案，于是在心中痛骂马普尔小姐和她的鬼点子。

“我不知道格拉迪会说些什么。”

“我觉得，也许——有人可能——呃——也许有某种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