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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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肯定不出问题吗？”
“我还不至于那么粗心。枪里没有子弹，但枪旁边放了一盒子弹。”
“当然不会有问题。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把我从被绞死的绝境中解救出来而感到高兴的。”
劳伦斯摇了摇头。
“决不会。”
“但确实如此。”
“你不会告诉太太吗？”
“别这么说，我的孩子。”
“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她的。”
经过一番对各种困难的讨论后，问题总算解决了。他们决定在灌木林中安排一次私下会面。
他听从马普尔小姐的劝告，去了教堂旧翼。在安妮的帮助下，他和客厅女佣谈了一次话。安妮只是简单地对女佣说：
在适当的时候，劳伦斯与格拉迪见面了，格拉迪果然十分紧张，据劳伦斯形容，与其说她是一个人，还不如说她是一只颤抖的兔子。他花了十分钟才让这个姑娘放松下来。战战兢兢的格拉迪解释说，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也不应该想到，她不认为罗丝会出卖她，无论如何，她并无恶意，她确实没有恶意。她还说，如果普拉特太太听说这件事，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劳伦斯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劳伦斯一再让她放心，哄骗她、劝说她。终于，格拉迪答应说出来。“如果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先生。”
“但是经谁的手射出去的呢？先生，好极了，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到我死的那天都会被人怀疑与此案有关。”
“如果这事传到普拉特太太的耳朵里——”
劳伦斯点了点头。
“不会的。告诉我吧，格拉迪。”
“显然，六个弹膛里都装了子弹，一颗子弹已经射出去了。”
“我相信，就是因为这个，她很不讨人喜欢。”
“我当然不会传出去。”
“让我来告诉你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吧。你知道，老马普尔小姐略知一二。”
“还有，这事也不能让我卷入法律纠纷。”
他不说话了，自顾自地皱着眉头。最后，他振作精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