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 / 4页）

“世上似乎存在一种普遍的看法，认为牧师无法表现得像个绅士。这是不对的。”

“马普尔小姐似乎不这么认为。”

她感激地看着我。

“如果他爱上了莱蒂斯·普罗瑟罗——”

她打断了我。

“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好骗，伦。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哦！我知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反复想过这个问题吗？我不是一个坏女人，真的……我不是。事情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妻子走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严肃地说：“这让我很高兴。”

“我想，在你看来，这样是大错特错的吧？”

我们俩都迟疑了片刻，我先开了口：

“你指望我说什么呢，普罗瑟罗太太？”

如往常一样，没有几个人参加星期三的晚祷。然而，我在法衣室换完衣服出来时，却见空荡荡的教堂里有一个女人，她正站在那里凝视一扇窗户。这座教堂里有古老精致的彩色玻璃窗，教堂本身也值得观赏。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我才发现原来是莱斯特朗兹太太。

“啊——不，不是这样。”

“我亲爱的格里塞尔达，”我吃惊地说，“我当然相信你。”

她胆怯地问：“你会告诉我丈夫吗？”

“她从来不会弄错。那种老悍妇永远是对的。”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斜了我一眼，又说，“你不相信我，是吗？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劳伦斯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我冷漠地说：

“马普尔小姐也许弄错了。”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我扫了一眼手表，急忙出门拜客，这是早就该做的事。

我继续说下去，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

格里塞尔达说：“她们的生活需要一点儿伤风败俗的事。这样她们就不用忙着在别人身上找了。”

“你是一位已婚女人——”

“但愿如此。不过，亲爱的，就算我求你了，管好自己的舌头，说话时谨慎一些。记住，这些女人缺乏幽默感，什么事都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