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 / 4页）

“是啊，”芬尼少校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想这里面可能藏着动机，一个我们当时不了解的动机。你说她为他工作有些年头了。设想一下，要是谋杀发生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有点儿什么呢？”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是那栋房子里的某个人，某个和她关系很密切的人干的吗？”

“我对此表示怀疑，长官。”休伊什警司说，“那种事，很快就会在村子里传开的。我的意思是，就像你所说的，我觉得这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阿盖尔太太什么也查不出来，也没什么脾气可发的。”

“是啊，因为线索已经很难追踪了，同时能找到的证据寥寥无几。我怀疑，这起案子一开始就没太多证据。”

“是没有，”警察局长说，“不过他可能想娶格温达·沃恩想得要命呢。”

“是，长官，这就是我们得去查清楚的。这也会是我们的困难之一。没有动机。”

休伊什警司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也许会说，”警察局长说道，“当时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动机。跟多数有房产还有一大笔钱的女人一样，她早已安排了各种各样法律允许的规避遗产税的方案。她有一项受益人信托基金，她死之前孩子们都可以从中获利，不过她死了的话他们就得不到更多的了。而且她似乎也不是个招人讨厌的女人，不唠叨，不跋扈，也不吝啬。她在他们身上花钱可大方了。良好的教育，创业资金，还给他们所有人可观的生活补贴。慈爱，善意，一片仁心。”

芬尼少校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正是这样，长官。”休伊什警司随声附和道，“表面上看没什么人有理由要她命。当然了……”他顿了一下。

“有这么困难？”

“她是个招人喜欢的年轻女人。”休伊什警司说，“我不想说她魅力四射，不过她的确长得挺漂亮，妩媚动人，赏心悦目。”

“我怀疑我们还能不能搞得清楚。”他说。

“或许她已经喜欢他很多年了呢，”芬尼少校说，“这些女秘书，似乎总会爱上她们的老板。”

休伊什警司叹了口气，向后靠回到他的椅子里。

“是的。那个人需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进到房间里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抄起拨火棍，走到阿盖尔太太正在写字的桌边，照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来那么一下子。”

“怎么，休伊什？”

“利用了那孩子去过那儿，和她大吵过一架，还威胁过她这个事实吗？”

“据我所知，阿盖尔先生正在考虑再婚。他要娶那个给他当了很多年秘书的格温达·沃恩小姐。”

“我想不出还可能是其他什么人。”警司说，“要么是那栋房子里的人，要么就是某个她亲自开门放进去的人。阿盖尔夫妇是那种对门户防范很严的人。窗户上有防盗闩，前门上加了链子和额外的锁。几年前他们遭过一次贼，这加强了他们的防盗意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长官，麻烦在于我们当时没往别处想，案情完完全全对杰奎·阿盖尔不利。当然，现在我们能看出来了，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