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 / 8页）

“赫斯特！我听说你要回来，但不知道你已经到了。”

蒂娜温顺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有，”蒂娜说，“我没看见。”

“要是我们能离开这栋房子就好了，”玛丽说，“待在这儿对菲利普而言太糟糕了。还有，赫斯特今天也要回来。”她又补上一句。

“你没看见他，我是说，那个男的？”

“赫斯特？”蒂娜的语气听起来很惊讶，“是吗？为什么啊？”

“我忘了呀，”玛丽说，“我相信菲利普的确提起过。”

他们来到蒂娜的小车旁边。

她转身要走开。“我准备去厨房的，”她说，“去看看阿华田到了没有。菲利普晚上临睡前喜欢喝上一杯。柯尔斯顿刚刚给他把咖啡端上去，他喜欢喝咖啡胜过喝茶，他说喝茶会让他消化不良。”

“我不知道，”蒂娜说，“但那确实有可能是你。身高和块头都跟你差不多。”

“你为什么要像对待一个病人那样对待他呢，玛丽？”蒂娜说，“他其实不是个病人啊。”

“我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昨天晚上打电话来这么说的。我不知道她坐哪趟车来，我猜跟往常一样，应该是那趟快车吧。得有个人去德赖茅斯接她。”

“你说到赫斯特和某个人的时候，你指的是谁？”

玛丽的身影消失在了通往厨房的过道中。蒂娜迟疑了一下，随后步上楼梯。上到楼梯平台的时候，右边的第一扇门开了，赫斯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蒂娜她也显得很吃惊。

“如果我能确定的话，”蒂娜说，“但我没法确定。那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人。有可能是……赫斯特和某个人？甚至有可能是玛丽，但不会是菲利普。不，不会是菲利普，这是当然的。”

“你以为那是我……”米基说。

玛丽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冰冰的怒意。

“我当时折回去了，”蒂娜说，“朝着车的方向，然后有个人从路的另一边飞快地走过去。在黑暗之中他只是个影子。而那之后我觉得……我觉得我听见路的尽头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蒂娜，等你有了丈夫以后，”她说，“你就会更明白丈夫们都喜欢受到怎样的对待了。”

“蒂娜，我认为你在说谎。那是个男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