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3 / 8页）

“是吗？”米基的身体变得紧绷起来，“他们说什么了？”

“哦，不！”柯尔斯顿叫道，“哦，不！”

“我不知道。”蒂娜说，“你不明白吗，当两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你是听不出来他们的声音的。那只是……呃，只是一阵耳语声。我觉得，当然只是我认为的了，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

“为什么不该这样呢？”

“可你肯定能听出来啊！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我也不知道。”赫斯特闪烁其词地说道，“我只是想，不管怎么说，所有这一切也该有所不同吧。”

“因为我不知道，”蒂娜说，“我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假如是父亲和格温达的话，你就不想向警方告发他们。是这样的吗？”

“卡尔加里博士开车送我回来的，”赫斯特说，“回来后我直接上楼去了我的房间——我觉得没人知道我已经到了。”

“有这种可能，不是吗？”蒂娜说，“那有可能意味着格温达要离开那栋房子，然后在那段时间之内返回来。或者也可能是格温达告诉父亲在七点到七点半之间下楼来。”

“卡尔加里博士这会儿在吗？”

“你觉得，”米基说道，“有可能是父亲和格温达？”

她从蒂娜身边走过，下了楼梯。蒂娜继续往前走，经过书房，沿着走廊来到尽头那间达兰特夫妇居住的套房。柯尔斯顿·林德斯特伦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托盘，她猛然回过头来。

一阵沉默之后，米基说道：“呃……那你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说出来呢？”

“哎呀，蒂娜，你可吓了我一跳。”她说，“我正要给菲利普送些咖啡和饼干。”她抬手去敲门，蒂娜也跟着她一起敲了起来。

“他们说……他们其中之一说：‘在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就是这个时间，要记住，别把事情搞砸了。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另一个人低声说：‘你可以信任我。’随后，头一个人的声音又说道：‘事成之后，亲爱的，一切就都会变得美妙无比。’”

敲过之后，柯尔斯顿打开门走了进去。她走在蒂娜前面，高大而瘦削的身形挡住了蒂娜的视线，不过蒂娜还是听到柯尔斯顿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她的双臂失去了控制，托盘掉在地上，咖啡杯和盘子在壁炉栅栏上撞了个粉碎。

“不在。他把我撂下，然后就去德赖茅斯了。他想去见个人。”

“没错。但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玛丽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呢。”

“因为他们所说的内容？”

“玛丽向来什么都不知道。”赫斯特说，“她和菲利普把他们自己跟外界隔绝了。我猜父亲和格温达现在在书房里。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跟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