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5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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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被人杀了，”赫斯特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小蒂娜……”米基说。
“没事了，”米基说，“我抱着你呢。”
“你在那儿？你是说你在艳阳角？”
蒂娜在他的臂弯里微微蜷了蜷身子。就在赫斯特从房子里跑出来的那一刻，她瘫倒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转过身来。
“她晕过去了，”米基手足无措地说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蒂娜晕倒呢。”
这就像一场梦，蒂娜想。她父亲震惊地呼喊着，格温达从她身边飞奔而去，去看菲利普……那个已经死了的菲利普。柯尔斯顿撇下她，匆匆忙忙冲下楼去。
“说吧。”米基再次说道。
“我必须告诉玛丽。这个消息得和缓地告诉她。可怜的玛丽。这个打击太可怕了。”
“到现在为止，我谁都没告诉过。”蒂娜说。
蒂娜缓慢地跟在她后面。她感到愈发头晕眼花，如坠梦中。她这是要去哪儿？她也不知道。没有一样东西是真实的。她来到敞开的前门，随后走了出去。就在这时，她看见米基从房子的转角处绕了过来，仿佛是由脚步一直引领着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径直向他走了过去。
“我那天晚上在那儿。”蒂娜说。
“是吓坏了。”赫斯特说。
“我没杀她，蒂娜，”米基说，“我发誓我没有。我想让你相信我。”
“你什么意思？吓坏了？”
他们一同转身，沿着墓地小径向回走去。
发现她不再说话，他抓起她的胳膊摇晃起来。“说吧，蒂娜，”他说，“你必须告诉我。”
“米基，”她说，“哦，米基！”
“哦，”米基说，“接着讲。”
他双臂张开，她直直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是的。我当时正想着要换个工作，我想找父亲和母亲商量商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