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1 / 4页）

“实际用来行凶的那把刀？”

“我请求您告诉我，”卡尔加里说，“因为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以帮助您。”

“没错。刀上面有血迹。我们打算检验一下，若是她的血就是肯定的了。有她的血，还有菲利普·达兰特的血！”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您这些，卡尔加里博士。”

“可是……这不可能啊。”

“那姑娘知道点儿什么，”休伊什说，“一些她不想说的事。依我看，”他说，“她爱着那个小伙子呢。”

“那个姑娘呢？”卡尔加里说。

“您说的是……米基？”

“他们觉得能，”休伊什说，“刀刃没扎到心脏，不过也够悬的了。”他摇摇头，“麻烦总是出在这里，人们不相信杀人凶手是危险的。这话说出来很奇怪，不过事实就是这样。他们都知道他们当中有一个凶手，他们理应把所知道的讲出来。如果凶手就在身边的话，唯一安全的做法就是立即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警方。好吧，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他们在对我隐瞒。菲利普·达兰特是个好人，是个聪明的家伙，不过他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游戏了。他一直在四处打探，给人下套儿。然后他有了些眉目，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有了些眉目。而另外某个人也认为他查出了什么。结果就是：我接到个电话，说他死了，被人从脖子后面捅死了。这就是胡乱插手谋杀案并且意识不到它的危险性所带来的后果。”他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

休伊什点点头。“没错。而且我还得说，在某种程度上，那个米基也喜欢她。不过假如在你害怕得发疯的情况下，光是喜欢某个人是不够的。不管她知道些什么，可能都比她所意识到的更要命。这也是为什么当她发现达兰特死了以后，冲出去径直扑到他怀里，而他则趁机捅了她一刀。”

“她说什么了吗？”卡尔加里问道。

“不可能？”

“她几分钟之前醒过来了。”

“赫斯特。我给她打过电话，她把这件事全都告诉我了。”

“没错，我是很上心。您看，对于重启这件案子的调查我认为我负有责任。甚至对于这两起悲剧我也觉得我负有责任。那个姑娘能活下来吗？”

“这些仅仅是您的推测，不是吗，休伊什警司？”

“您对于所有这一切都极其上心，对不对，卡尔加里博士？”他说。

“也不全是推测，卡尔加里博士。刀就在他的口袋里。”

休伊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