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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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用她柔和的嗓音轻声说道：“我挺发愁的，米基。我很为赫斯特和唐·克雷格发愁。”
“没准儿她是唱给你听的，只是——不，我也记不得了。”
“赫斯特和她那个医生朋友吧，我想。”他说，“蒂娜，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看在上帝的分上，你可别站错队了。”
“我亲爱的小姑娘，你连最起码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
“怎么？你想把我推下去吗？可以啊。你也知道，我块头很小的。”
他顺从地坐下，她则继续说道：“你非得老是这么不高兴吗？”
米基声音嘶哑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那天晚上可能在这里？”
她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一直来到可以俯瞰下方河面的观景台。
“我不是这个意思，”蒂娜说，“我指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蒂娜？”米基跟在她身后。
“忘了她！”米基恶狠狠地说道，“在经过了今天早上，被问了那些问题之后，还有多大的可能去忘掉啊！如果有人被谋杀了，他们是不会让你‘忘了她’的！”
蒂娜指着下面的河滩。
“来，米基，坐这儿吧。这里背风，没那么冷。”
蒂娜没有回答。她转过身去，沿着小径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蒂娜把一只小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蒂娜！”
米基继续半哼半唱地继续说道：“哦，最亲爱的姑娘啊，我不在这里。我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无论大海还是岸边，都没有我的栖身之地，我只住在你心底。”他看着蒂娜，“我猜这可能是真的。”
“你母亲啊。”蒂娜说。
“下面那两个人是谁？”
“忘了她？你是在说谁？”
米基草草地瞟了一眼。
“我懂的多了去了。”蒂娜说，“米基，你为什么就不能忘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