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1 / 6页）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西里尔说，“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儿呢。那是两年以前了。当然了，现在我清楚了。”

“来吧，小家伙，”休伊什警司鼓励地说道，“从头到尾说来听听。”

“或许吧。”

西里尔·格林小少爷深吸了一口气。还没容他开口，他母亲就说话了。

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透出冷冰冰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休伊什先生，你或许会说，我那个时候没怎么特别留意。你也知道这些孩子都是什么样子的。嘴上说的、心里想的总是那些太空飞船之类的事情。他回家来找我并且跟我说，‘妈妈，我看见一颗人造卫星，它掉下来了。’呃，我是想说，在这之前他说的都是飞碟。总是会有些什么玩意儿，就是那些俄国人往他们脑子里灌输了这些东西。”

“给蒂娜？为什么呀？”

“只是开个玩笑，波莉。我在给蒂娜写信呢。”

“蒂娜是我下一步行动的目标。你要上哪儿去啊，波莉？”

可当他看见她的脸的时候，心又软了下来。

“去卫生间。”玛丽走出屋子的时候嘴里说道。

“我相信你是吃醋了，波莉。对吗？”

休伊什警司叹了口气，心想假如这些妈妈不是非得坚持陪着儿子来，还替他们说话的话，事情不知道会简单多少。

他冲妻子咧嘴一笑。

“说说吧，西里尔。”他说，“你回到家，告诉了你妈妈，是这样的，对不对？说你看见了那颗俄国人造卫星——别管它是什么了吧。”

“赫斯特？不，我连她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柯尔斯顿刚刚收到一张她寄来的明信片，上面写着伦敦，仅此而已。”

“给检察官。”菲利普欢快地说道，尽管他的心底已经激荡起了一股冷冷的怒气。难道连写封信都不能逃过被盘问一番吗？

菲利普笑了。去卫生间，跟谋杀案发生那天晚上一样……一回想起他们关于这个问题的对话他就又笑出声来。

“你在给谁写信呢？”她又上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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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点儿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