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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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罗尼卡·克雷小姐呢？”
“我不记得有过任何争吵。克里斯托夫人对她的丈夫非常迁就——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她是这家人的亲密朋友。”
“挺专制啊，嗯？”
“不——医生和克里斯托夫人有没有因为她而产生矛盾？”
“没有。一切都是围着克里斯托医生转的。”
“当然没有。”
格兰奇说：“他有没有与某个女人纠缠不清？请不用考虑忠诚的问题，柯林斯小姐，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她的语气中含有一种有些勉强的钦佩。
“是的，我能理解。据我所知是没有。”
“哦，那种事！”贝莉尔的声音中充满了蔑视，“克里斯托医生对于这方面的问题处理得非常好。他对待病人的态度非常恰当。”她补充道，“他确实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医生。”
回答得有一点过于唐突，他想。她不知道，但也许猜到了什么。
他接着说：“她有没有坚持过自己的立场？”
语气很强硬。（是否过于强硬了？）
这姑娘有点儿女权主义。他想。
警督转换了一下立场。
她的声音中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鄙视。格兰奇警督听出来了。
“他和病人们之间有什么麻烦吗——我指的是女病人。你不必考虑是否应该坦白，柯林斯小姐，大家都明白医生在这方面会有麻烦。”
他尖锐地说：“亨莉埃塔·萨弗纳克小姐呢？”
“不，我不会那样说。但在我看来，他可称得上是个非常自私的男人。他一直认为，克里斯托夫人完全顺从他是理所当然的。”
贝莉尔紧紧地闭起了嘴唇。
贝莉尔考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