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 / 6页）

但她无法提供进一步的信息了。

“哦，谢谢你，科莉<a id="footnote-1022-1-6-backlink" href="#footnote-1022-1-6">[1]</a>。”

贝莉尔的眉头展开了。

“当然不是，亲爱的，”帕特森夫人说，“但毕竟，谁都知道男人们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我还在奇怪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但我之前并不知道克里斯托医生认识她。”

“你是什么意思，埃尔西？约翰绝不会——他绝不会——你说得好像如果女秘书长得漂亮，约翰就会跟她调情或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约翰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她对这一点如此肯定，以致于警督立即放弃了这个话题。他进而向她询问，上个星期六克里斯托医生的举止。而在这个问题上，贝莉尔回答中的自信第一次发生了动摇。她缓缓地说：“他的举止同往常不太一样。”

“薇罗尼卡·克雷？”

“我猜想，他们也像大多数夫妻一样，不时有些争吵吧？”警督轻松而自信地说。

贝莉尔的声音里是纯粹的惊奇。

贝莉尔说，他们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

“她是克里斯托医生的朋友，不是吗？”

格尔达勃然大怒。

“有什么不同呢？”

“是的，确实如此，”帕特森夫人说，“我相信她是一个出色的秘书。非常平凡，家境也不怎么样的姑娘，是吧？哦，我始终认为这样更好。尤其是跟像约翰那样有吸引力的男人在一起。”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在他打铃叫最后一个病人之前有很长的一段空隙——通常他准备离开之前，总是急于处理完事情。我认为——是的，我的确认为他当时好像有什么心事。”

贝莉尔迅速地退了出去。格尔达叹息着说：“科莉真是一个好帮手，她多么有条不紊啊。”

但是，一刻钟之后，当他靠回到椅背上时，已得出结论，这次不是这样的情况。贝莉尔·柯林斯的回答堪称清晰的典范。她反应迅速，而且显然对医生工作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警督改变了立场，并开始试探约翰·克里斯托和他妻子之间的关系。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至少……但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相当普通的女孩，他想，我相信她和医生之间没有什么。不过也可能是她单方面对他有好感。有时候是这样的。

“是那个电影女演员。”

在诊室里，格兰奇警督正面对着贝莉尔·柯林斯那冰冷的、带有挑战意味的目光。确实是挑战式的，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嗯，也许这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