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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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亨莉埃塔，这些事会让你起报复心吗？”
米奇吃惊地转过脸来望着她。
“那么你不认为——”
米奇打了个冷战。
“因为你希望事情是某种样子的而刻意去这样想，并没有什么好处。那是一个完美的答案——让我们所有人都摆脱了嫌疑！”
“这似乎相当明显。”
“我们？但是——”
“薇罗尼卡·克雷吗？”
“对，这倒是真的。完全有可能是外人干的。你知道我认为是谁杀了约翰吗，亨莉埃塔？是那个女人。”
“对。”
“我们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别忘了，它到现在还没有被找到。”
亨莉埃塔没有说话。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前面的路，继续开着车。
米奇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仍然在监视我们吗？”
“我们都牵扯在里面——我们所有的人。甚至包括你，亲爱的米奇——不过他们应该很难找到你朝约翰开枪的动机。我当然也很希望是薇罗尼卡。如果能看到她在被告席上——用露西的说法——大大地表演一番，我是再高兴不过了！”
亨莉埃塔点点头。“我相信，是警察，在外观非常普通的车里装了特殊的引擎。”
米奇快速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意思是……”
“但，如果它是亨利的藏品的话……”
“你不觉得有这个可能吗？”米奇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不知道，但它使格尔达洗清了罪名。除此之外，它似乎没有任何其他意义。”
“有可能的，不错。”亨莉埃塔缓缓地说。
“亨莉埃塔，你知不知道这桩案子中那第二把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