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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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布特里太太凝视了她一会儿。
格雷伯特夫人咧着嘴笑了。
“听起来真了不起！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宝贝儿。我只能说到这一步了。”
亨莉埃塔叫道：“但你不能恶化啊！你得好起来。”
亨莉埃塔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
“他的葬礼办得很好。”亨莉埃塔恳切地说。
“打起精神来，亲爱的。”她说，又补充道，“我希望他的葬礼还不错。”
“啊！我要是能去就好了！”
我们再也不会遇到像他那样的人了，这句话在亨莉埃塔的心头闪过。克雷布特里太太正敏锐地观察着她。
克雷布特里太太叹了口气。
“我又恶化了——这就是我现在的情况。”
“再见。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
“医生过去对我谈过很多有关你的事——还有他的新治疗方案。我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好的，一定来。聊聊医生的事对我有好处。”她的眼中又闪出那种戏谑的神情，“克里斯托医生每一个方面都很优秀。”
“是吗？”克雷布特里太太静静地躺了片刻，然后她缓缓地说，“无论是谁杀了他，都真是太可惜了！像他那样的人真的不多。”
“我想下一个去的就是我自己的葬礼了。”
“那么，奋起抗争啊！克雷斯托医生说你是一个斗士。”
“不，”亨莉埃塔叫道，“你绝不能放弃。你刚才还说克里斯托医生告诉你，你和他将要改写医学史。你现在得独自扛起这个责任了。治疗方案还是一样的。你一定要鼓起两人份的勇气——你得靠你自己改写医学史——为了他。”
“我并不想一命呜呼啊，难道你不这样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