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1 / 6页）

他们曾一起坐在这里，他对亨莉埃塔说了些什么，或是她对他说了些什么。亨莉埃塔也许知道她不要的是什么，但他仍然是属于亨莉埃塔的。米奇心想，他将永远属于亨莉埃塔……

米奇低声念道：

米奇心想，他和亨莉埃塔也许就曾坐在这里。

她把手放在了爱德华的胳膊上。“到底是谁杀了他，爱德华？我们曾以为是格尔达——但结果不是。那么是谁呢？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真的是某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人吗？”

她一圈圈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钻石向她散发出冷漠的光辉。（“不要绿宝石。”他说。）

脚下石生苔。<a id="footnote-1022-2-3-backlink" href="#footnote-1022-2-3">[2]</a>

她稍稍努力了一下，说：“能再回安斯威克过圣诞节真是太好了。”

他语调中的某些东西使米奇感到惊讶。她说：“我们到山脊顶上去，好吗？”

爱德华说：“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同我们，她想，同爱德华和我吗？完全无关！这是很令人辛慰的想法——她和爱德华，连接在一起，合而为一。然而——然而——约翰·克里斯托，尽管他已经躺在了坟墓中，葬礼的悼词也已经为他念过了，但他并没有被埋葬得足够深。姑娘，姑娘，他死了——但约翰·克里斯托并没有真正地死去并且离开——无论爱德华多么希望他这样。约翰·克里斯托依然在这儿，在空幻庄园里。

出于某种原因，爱德华并不情愿。她不知道是为什么。那本是他最喜欢走的一段路。他和亨莉埃塔过去几乎总是——她的念头忽然啪的一声断了。他和亨莉埃塔！她说：“你今年秋天走过这条路吗？”

头上盖着青青草，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他的心思已经离开很远了。

一去不复来，

她想，他在想亨莉埃塔，还有约翰·克里斯托。

姑娘，姑娘，他死了，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约翰·克里斯托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他僵硬地回答道：“到这儿的第一天下午，亨莉埃塔和我来过。”

“是的——但令我烦恼的是无法知道真相。”

他们在沉默中继续前进。最终到达了山顶，坐在一棵倒下的树干上。

他恼怒地说：“这一切的猜测在我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如果警方无法调查清楚，或无法获得足够的证据，那么这整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而我们应当把它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