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5 / 6页)
“嗯,她是被人袭击的,不是吗?”
“然后,突然间,她想起来了?”
格雷格·班克斯焦急地说:
“她提到之前,科拉·兰斯科内特说她哥哥是被谋杀的当下,她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古怪——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a id="x-126-anchor"></a><a id="x-127-anchor"></a>—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
“现在放在什么地方?”
“没有然后了,”恩特威斯尔先生不耐烦地说,“她正要告诉我,电话就断了。”
“可能在楼梯下的壁橱里,夫人。待修的东西一般都放在那里。要不要我帮你去看看?”
“然后呢?”
“我自己去。跟我来,迈克尔。那里很黑,在海伦舅母发生那种事情后,我决不会孤身一人去任何黑暗的角落。”
“我们吃完了,兰斯柯姆,”乔治站起来,“我们那位外国朋友怎么样了?”
“我问她,是不是和当时在场的某一个人有关,她回答说是。她说她是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
“他在楼上的房间里吃吐司,喝咖啡。”
“她提醒我,我之前说过,她一旦想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就立刻告诉我,她说她想起来了,不过说那‘没有道理’。”
“‘U.N.A.R.C.O.’的小小早餐。”
“是的。”
听了这话,所有人的反应都很激烈。莫德用她那低沉的声音追问:
“然后打电话告诉你?”
“你什么意思,罗莎蒙德?”
“是的。”
“请原谅,我的朋友,但这应该由我来判断,不是你。她到底说了什么?”
“兰斯柯姆,你知不知道客厅那张绿桌子上摆着的那些风蜡花去哪儿了?”罗莎蒙德问。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记得利奥夫人不小心把花摔到地上了,夫人。她打算再定<a id="x-135-anchor"></a><a id="x-136-anchor"></a>做一个玻璃罩,但我想她应该还没顾得上。”
“她说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