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1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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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番说辞可不过关。打个比方吧，你当天开车出去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想我很清楚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利契特圣玛丽。”
格雷格突然瘫坐在长凳上。他的表情变了，突然变得非常迷茫。
“没这回事！”
“我为什么不该相信他？”
“苏珊？苏珊很好，非常好！”
“理查德叔叔死的时候他根本不在这附近！”
格雷格的脸色骤然大变。
“或许不在。那科拉·兰斯科内特死的时候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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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走到草坪上了。我要走了。但你会把我告诉你的事情告诉她吧？告诉她我去警察局了，去自首。”
苏珊上气不接下气地走进凉亭。
他突然跳了起来。
“格雷格在哪儿？他刚才还在这儿！我看见了。”
“你到底有多想从你妻子身边逃走？”
“在伦敦，我们俩都是。”
他脸上满是灼热的狂喜。波洛好奇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问：
赫尔克里·波洛摇<a id="x-141-anchor"></a>了摇头。
“那样不对，是邪恶的……我必须被处罚……我必须回到那里——那个惩罚之地……去赎罪……没错，去赎罪！忏悔！报应！”
“她为什么就不能不管我？”
“是的，”波洛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他刚才过来对我说，是他下毒杀了理查德·阿伯内西……”
格雷格直视着前方，说话的语气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简直满口胡言！你不会相信他吧，我想？”
“是的，苏珊很好，这一定给你造成了很大的负担。而她那么全心全意地爱你，同样是个负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