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1 / 7页）

“蒂莫西叔叔有没有病。”

她看上去一如往常，非常自信。乔治饶有兴趣地把视线从苏珊脸上转向罗莎蒙德，发现她的脸上有一种很模糊、很疏离的表情。

“这么戏弄老蒂莫西，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他说，“可他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一直为所欲为，都养成习惯了。”

“当然了，它的价钱会从我那份遗产中扣除。”苏珊说。

“你必须体谅病人，克罗斯菲尔德先生。”吉尔克里斯特小姐说。

“这房子里有那么多精美的东西，”她说，“这张绿桌子摆在你的新店里一定很漂亮，我确定，班克斯夫人。我从没见过类似的东西，一定很值钱。”

“他只有严重的妄想症，只有这一个毛病。”乔治说。

“苏珊也想要那张桌子。”

格雷格再次紧张地高声嚷道：

突然出现了一阵不安的骚动，格雷格的一句话改变了现场的气氛。

没人理会吉尔克里斯特这几句出于好意的话。

海伦连忙说：

吉尔克里斯特小姐连忙打圆场。

“当然，”苏珊表示同意，“我不相信他真的有病，你呢，罗莎蒙德？”

“也许不用蜂鸟，”罗莎蒙德说，“那几个中国花瓶可以做灯座，配上金色的灯罩，一定很漂亮。”

“什么？”

“你支持谁，海伦舅妈？”他问，“我得说，真是旗鼓相当。苏珊很坚定，罗莎蒙德也一心一意想要。”

“那些花摆在上面真的很合适，”吉尔克里斯特小姐低声说，“很有艺术感，漂亮极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乔治？别说那套斯波德餐盘。”

“也可以从我们那份遗产中扣除，”迈克尔强调，“连同那些风蜡花。”

乔治笑了起来，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对不起，我的意思并不是——”吉尔克里斯特小姐非常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