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 / 6页）

“就理查德·阿伯内西的死来说，的确没办法。但科拉·兰斯科内特被谋杀一案就不同了。只要我们能弄清杀害她的凶手，就有可能找到证据。”他目光敏锐地看了恩特威斯尔先生一眼，“或许，你已经有所行动了。”

“啊！别干扰我的判断。这个科拉，她知道理查德·阿伯内西是被谋杀的，却勉强闭上了嘴，没继续说。她说：‘我想你们说的都很对。’由此可以推断，凶手一定是在场的家庭成员之一，这个人，连死者本人都不愿让他被当众指控。否则，科拉那么喜欢她哥哥，她绝不会允许凶手逍遥法外。这一点你同意吧？”

律师有些激动。

“和我的推断一样——是的，”恩特威斯尔先生说，“不过，怎么可能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

“而就在第二天，科拉被人谋杀——你问自己：‘这当中会不会存在因果关系？’”

波洛打断他的话。

“没有。”恩特威斯尔先生摇摇头，“在我看来，这么做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的职责是代理这个家庭的事务。如果理查德·阿伯内西真是被谋杀的，似乎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办到。”

“亲爱的朋友，我的看法和你一样——这肯定值得调查一番。你采取了任何行动吗？向警察报告过这些情况吗？”

“下毒？”

波洛的语气很沉重：

“<a id="x-81-anchor"></a><a id="x-82-anchor"></a>正是。而且尸体已经被火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个推断。不过我决定，我必须要搞清楚真相。这也是我今天来见你的原因，波洛。”

“没有。”

“如果涉及下毒杀人，可能性多种多样。假定他是在睡眠中死去的，而且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那凶手使用的一定是某种麻醉剂。或许他服用的药<a id="x-83-anchor"></a><a id="x-84-anchor"></a>里原本就有麻醉剂。”

“之后这件事就过去了，大家开始聊别的话题。你仔细想想当时的情形，现场有没有人脸上有异样的神情？你记忆中有没有任何——我们不妨说——不寻常的事情？”

“无论如何，”恩特威斯尔先生说，“凶手如何下手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永远都没办法证明任何事。”

“真希望我能记得更准确。但我非常确定，她当时用的词是‘他说’或是‘他告诉我——’”

“所以你认为——的确是谋杀？”

“理查德死的时候，恩德比府邸里都有哪些人？”

“一点儿也不，”波洛说。“假定原先的猜测是事实，那么一切都合乎逻辑。理查德·阿伯内西的死是完美的谋杀，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可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掌握真相的人！很显然，必须尽快把这个人的嘴封住。”

“一个跟随他多年的老管家，一个厨师和一个女仆。看起来，应该是这三个人之一——”

“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