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窗户上的脸（第1 / 7页）

“嗯……不过也有可能是熟人，这种情况下我怀疑你认不认得出来。现在我怀疑……是的，非常怀疑……”

“反正这件事跟凶杀案无关。”

他沉思着把那些纸片收好。

“讨好也用不着这样。他是个生意人，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如果他想博得尼克的好感，完全可以私下里借钱给她。”

“惨白的脸，不是活人的面孔。”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波洛。就算查林杰中校事先知道了斯顿的死讯，那似乎也没有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动机去杀害他心爱的姑娘呀。”

“我的朋友，是发烧引起的吧。一张脸，有可能。一张难看的脸，也有可能。但你说不是活人的脸……不，这不可能。一张脸紧紧贴在玻璃上……再加上它引起的震惊，应该是这样了。”

“就是那个医生，很成问题的角色。在迈克尔·斯顿的死亡消息公之于众之前，是否会私下里先传到海军部？”

“是一张吓人的脸。”我固执地说道。

“脸，波洛！”我喊道，“紧贴在玻璃上的脸，吓人的脸！现在没了……刚才看见的！”

我突然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窗户。

波洛快步冲过去，一把推开窗户，探出身去张望。

“天哪，我的朋友！你怎么啦？”

“外面什么也没有，”他想了想说道，“你肯定不是幻觉吗，黑斯廷斯？”

“他叔叔，波洛？”

“不会是熟人的面孔吗？”

“八、查林杰中校。尼克为什么要跟他说自己已经和别人订了婚？她告诉他有什么必要？她没有跟别人说过。难道他向她求过婚？他跟他叔叔是什么关系？”

“不，绝不是，真的。”

“是呀，这倒是实话……但我同样很想知道。我研究心理学，你知道的。接下来我们看看第八位。

“最后是十——这是上次我写的那个不曾露面的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人究竟是否存在？

“绝对不是幻觉。我看见一张恐怖的脸。”

“九、维斯先生。为什么他要说他表妹对悬崖山庄有盲目的迷恋？他这么说的动机是什么？他究竟有没有收到那份遗嘱？他是一个诚实的人，还是一个伪君子？

“外面是露台，谁都可以跑到露台上偷听我们的谈话。你说你看到一张吓人的脸，黑斯廷斯，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完全同意。你说得非常有道理，但这些情况我也想知道。我还是那只到处嗅气味的狗，管它味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