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埃伦（第2 / 6页）

“你是说这是一幢老房子吧？”

她默然不语，手指摆弄着衣角。然后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先生们，你们不懂的。”

“天意吧。”我喃喃地说道。

“不，不，”波洛说道，“我会理解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理解。”

“是呀，”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而我却丝毫没有发挥作用。太丢脸了。”

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终于下定决心相信了他。

“昨天晚上当你听说巴克利小姐被枪杀时，是不是非常吃惊？”

“唉，”波洛说道，“这条路可真陡，走得我满身是汗，连胡子都乱了。接着说……对，我总是站在无辜者的一边。我站在尼克小姐这一边，因为她遇到了袭击；我也站在玛吉小姐这一边，因为她遭到了杀害。”

“是的，先生，我吃惊极了。玛吉小姐是个好姑娘，先生。我想不到她竟然会被人杀掉。”

我们沿着羊肠小道走上悬崖，再穿过那道小门，走进悬崖山庄的花园。

“如果被害的是别人，你就不会这样吃惊，是吗？”

我突然想起弗蕾德丽卡说过的话——“尼克总是有神灵保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听我说，先生，”她说道，“这不是一幢好房子。”

“尼克能逃过这么多次袭击，这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我有些吃惊，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但波洛却似乎觉得她说的并非毫无道理。

“不错，女人正是如此。”

“真是的，我的朋友！但我不会袖手旁观，说什么‘上帝安排了一切，我无权干涉’。因为我深信上帝创造了赫尔克里·波洛，就是要我代他来出面干涉。这是我的天职。”

“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先生。”

“真是的，波洛！”

“昨天晚上我到前厅来的时候，”我说道，“你马上问是不是有人出事了。你是不是盼着这种事情发生？”

“唉！我的朋友，我从不把人的过错往上帝身上推。在你星期天早上做祷告的时候，在你说天意的时候……却没有想过，你真正想说的是上帝害死了玛吉·巴克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