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十个人”（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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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个人。”我自言自语地说地。
她轻轻推开波洛，俯下身去。
波洛点了点头，接过我的话茬儿说道：“是的，我一直就是觉得有第十个人。我一开始就这么说的，不是吗？”
“子弹擦破了肩膀……没什么。”
“他是我丈夫。”弗蕾德丽卡重复了一遍。她听起来有气无力，然后一下子坐进了拉扎勒斯拖给她的椅子里。“我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吧……现在。
他的头垂了下来，这句话永远也说不完整了。
“我不是有意……”
弗蕾德丽卡抬起头看了看波洛。
她跪在他的身边。
“是的，太太，他死了。”波洛轻声说道。
她摇了摇头。
“没事的……”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额头——仿佛是在惋惜。然后，她叹了口气，转身面对大家。
“但愿这一次你满意了，”他恶毒地低声吼道，然后他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像个小孩子，“哦，弗莱迪，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你总是对我那么宽容……”
“他是我丈夫。”她平静地说。
那人睁开了眼睛，见她正看着自己。